,而是感覺。
姜晏洲拿手捏了捏自己的額頭,自己心裡的那種壓抑了很久的*幾乎要被這個人挑起來了,這不是個好現象。
那天晚上的那個吻,並不僅僅是個警告。
電話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了,姜晏洲看了一眼資訊欄,遲疑了一會兒才接。
“你他媽的這個時候敢給我受傷?你知不知道那邊要對付你了?你還真他媽的以為你是個安心立命的小律師啊!”本傑明在電話裡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炮轟。
“只是扭了腳。”姜晏洲完全不在意。
“怎麼?家族那邊的蠢貨們還敢來惹你?是瘋子薩科那邊的還是羅德那邊的。”本傑明有些疑惑地問,現在居然還有人敢來動姜晏洲。
“我自己扭的。”姜晏洲覺得無聊,掛上藍芽玩遊戲。
“自己扭的?你當我是精子麼?難道是那個人——”本傑明一想到那個人就頭疼起來。
“還有事麼?”姜晏洲顯然又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知道你是瘋子,可你也不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那個人下不來臺啊,你說他什麼不好,說他長得噁心,被追殺一個月根本不冤枉。”本傑明真想不通一向不張揚的姜晏洲為什麼會在七年前家族大會上公然挑釁帝博納家族族長的愛將。
不過也就是那次追殺,讓家族裡的人真正認識了這個人的可怕,他一個人在沒有任何後援的情況下幹掉了追殺他的十幾夥人,逼迫帝博納的族長不得不下令取消追殺令,避免更大的損失。在d國這個人幾乎成了提起名字都會嚇哭孩子的惡魔。
“你我這裡,幫你處理一下,問題不大的話,很快就沒事了。”本傑明嘆口氣,他知道男人不想說的事,誰都不能讓開開口。
“謝謝。”
“你還打算在這個國家混多久?一年多了,你再不出現,你在家族的排名就會被超越了,你該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本傑明在電話裡焦急地對他說。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是一名律師。”姜晏洲掛了電話,繼續玩遊戲。
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鍾,肖韻航才帶著另一個人走回來。
那個人姜晏洲認識,是肖氏的工程設計師——房天澤。
“他也和我們一起,別告訴我你是真的想回家,除非你家裡有美人兒,嘿嘿,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看一個好玩的表演。放心,我是不會告訴韻菲的。”肖韻航一上車就一副都是男人大家懂的表情。
“是去海王城麼?”姜晏洲覺得這話很耳熟。
“果然是同道中人啊,這個絕對值得花錢。”肖韻航很驚喜,看來自己又多了一個知己。
“姜律師看起來不像啊!不要太勉強啊!”一旁的房天澤開口問道。
“房工程師難道也只以貌取人麼?”姜晏洲知道房天澤對自己的敵意是哪裡來的,作為那個人的放在肖氏的心腹,自然看不得自己吃裡扒外為肖氏辦事。
“幹嘛啊,不就是玩兒麼,人多才熱鬧。”肖韻航說完發動汽車,三個人就來到海王城了。
到了海王城,肖韻航看了一場柯宣的表演,就慾火中燒忍不住把人高價拍下來,到後門去辦事了。
房天澤因為和一個小mb正打得火熱就沒有叫價。
姜晏洲覺得無聊,本來想馬上就走,沒想到又碰到了也來看錶演的孫祥智,被他說煩了,就打算看完最後一場就走。誰知道就這樣陰錯陽差地看到了一個應該在他家裡好好待著的李晰然。
“柯宣真他媽的妖,你看那腰比女人還軟,不知道是不是肖公子被他的腿纏死了。”站在玻璃罩旁邊的幾個客人滿嘴的葷話。
“我更喜歡那個冷臉的小美人兒,看看就讓人下邊硬了。”
“那是當然的,他就是當初海王城的紅牌李晰然啊!一年前不是姜二少離開了麼,現在恐怕也是被人玩膩了,想重操舊業了。”
“那我要這個,被全市第一富豪的兒子草過的人,滋味兒一定不一樣。”男人說完就開始按動玻璃罩旁邊的一個按鈕,並不斷加碼。
姜啟祿聽著他們大不敬的話都快要氣炸肺了,兜裡的東西都差點掏出來。
“他們在搞什麼鬼?”看著他們爭相按動自己這邊的按鈕,直覺不是什麼好事。
“競拍,價高者得。”
“得什麼?”千萬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樣。
“睡你的順序。”柯宣一臉不屑,一棒子抖m,真他媽的噁心。
還是掏槍好了,姜啟祿把手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