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祿在心裡畫著十字。
“好;反正你已經答應過我一次了;就是我看到你原來那枚戒指沒有戴;以為你不喜歡,就給你又定了一枚。”姜繼業看著一眼姜啟祿的手。
“車禍的事後不知道哪裡去了。”姜啟祿一早就把那枚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了。
姜敏敏出去後卻沒有離開;而是趴在門上偷聽;結果還沒聽到什麼呢,脖子就被人揪住了。
“你在幹什麼?”
“大哥!你嚇死我了!噓——二哥好浪漫的。”
姜敏敏一回頭就看到了自己的大哥,趕緊一用手堵住嘴吧;輕聲說道。
“我找你有點兒事!”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突然開了;姜啟祿從裡面走了出來指著姜晏洲說。
“找我?”姜晏洲直接無視對面人拿手指著自己的無理行為,問。
“對,樂然怎麼樣了?找到了麼?”姜啟祿剛剛又差點被壓倒,最近繼業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可怕。
“還沒有訊息,不過要是再沒有訊息,他就廢了。”姜晏洲指了指身後沙發上醉得像灘泥的男人說道。
“樂樂……你在哪兒……我沒有討厭你,我是喜歡你啊……別走啊!”孫祥智喝的爛醉,整個人還不如一個乞丐,發酒瘋地大喊。
“你他媽的還有臉說喜歡他!”姜啟祿上去就是一腳,他一看這個人這個樣子就怒了,一個大活人都看不住,簡直廢物。
“我有什麼辦法……我他媽的也很憋屈啊,醫生說……他不能和正常人一樣戀愛,不能大喜大悲……我只有疏遠他啊!他現在到底在哪啊!你的老家我也找了。”孫祥智從地上坐起來,滿臉地懊悔。
男人之間的事姜啟祿根本就不能理解,在他心裡就是這個色坯勾引了清純如蓮的小男孩兒。
“樂然還沒有找到麼?”姜繼業從房間裡出來,看著滿屋子的人問。
“還沒有訊息,但恐怕並沒有離開臨城,火車站、汽車站和飛機場都查過了,沒人見過他。”姜晏洲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姜啟祿,姜啟祿卻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有人敲門,姜敏敏離門最近,第一個過去開門。
“啊——”
誰知道她開啟門都的瞬間就被人抓住了。
姜啟祿第一時間衝了出去,在玄關處看到姜姚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匕首指著姜敏敏的脖子。
“讓姜繼業出來,不然我就殺了她。”姜姚現在披頭散髮,像個瘋子一樣。
“姜姚,你冷靜一下,把敏敏放了。”姜啟祿第一個走過去,看到女兒要哭了的表情,心裡像刀割一樣。自己怎麼就這麼疏忽呢,以自己姐姐死不認輸的性格肯定會反撲的啊!
“叫姜繼業出來,你一個男妓也配和我說話!”姜姚顯然已經陷入瘋狂,滿眼通紅。
“你要幹什麼?”姜繼業走出來,冷眼看著姜姚。
“我要你把姜氏還給我!”姜姚大叫。
“姜氏從來就不是你的,你就不要做夢了,快把敏敏放了。”姜繼業毫不妥協,慢慢地向姜姚走過來。
“繼業不要激怒她!”姜啟祿一把拉住姜繼業著急得直搖頭。
“不要過來!”不知道是姜姚故意要嚇唬他們還是不小心失手了,匕首突然刺破了姜敏敏的脖子,頓時血就流了下來。
“啊——疼——”姜敏敏知道自己流血了,被嚇得大叫。
“我來給你當人質,快把敏敏放開。”姜啟祿看到女兒嚇得慘白的臉和流著血的脖子,腦袋立刻蒙了。
“對,你這個冷血地東西,根本就不在乎妹妹,你過來,你不是說要換這個丫頭麼?”姜姚拿著刀指著姜啟祿,恨聲道。
姜啟祿巴不得她這麼做,直接就要出去換人。
“姜姚,你這樣做想過你的兒子麼?”姜晏洲不露聲色地擋在姜啟祿前面。
“我們完了,都是你們陷害他,他現在被抓起來了,出不來了。我要你們償命!”姜姚想到兒子可能在大牢裡蹲一輩子,自己無依無靠,就恨極了眼前的人。
“誰說他出不來的?你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姜晏洲語氣平靜地跟姜姚說話,眼睛一直看著姜姚,知道她目前的情緒非常不穩定,
“你會幫我麼?”姜姚的手抖了抖,臉色像鬼一樣。
“我會,畢竟他也是我的表弟。”
姜啟祿到現在不得不給自己這個大兒子豎大拇指了,他竟然一下子就抓住了姜姚的弱點,併成功讓她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