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時,秦拾才明白名越口裡的那句,良辰生來就是來做美景的剋星的。
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從古至今,良辰美景都是要放在一起說的。秦拾暗歎,原來良辰還有這樣一面讓別人無奈的樣子。
蘇名越顯然是見慣了兩人的相處方式,唇角掛著笑,扯了扯秦拾的衣角,“吶,秦拾餓了嗎?”
秦拾摸了摸肚子,“好像真的有點餓。”於是她乖乖的去洗漱,又乖乖的走進了廚房,回頭笑容壞壞的,“其實是名越餓了吧^_^”
蘇名越面色微紅,還是乖巧的點點頭,引來某人發笑。
與此同時,封閉的房間裡,江美景和魏良辰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肯先開口。一切還是源於江美景身上的怨念,她自認說不過良辰,只用一雙充滿幽怨的眼睛望著她,兩人一時無話,氣憤有點詭異。
魏良辰坦然的面對她的目光,起初還會微笑,時間長了笑容有點僵硬。於是,只好用一種略帶僵硬的笑容眼睛不眨的望著對方。
“哎呀!!你好煩!!”江美景終於按捺不住,一指房門,“你給我出去!”
魏良辰見慣了她頤指氣使的樣子,很是聽話,轉身就要走。只是在離開的一霎她突然醒轉過來,很是汗顏,“話說……我們,沒有…做什麼…呀。”
大概是覺得第一次睡在別人懷裡,赤著身子很是惱火,所以才對自己發了脾氣。可是,良辰不明白,明明兩人什麼都沒有做,江美景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天才往往不善於說謊,所以她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了出來。當然,換來的又是一頓咆哮。
蘇名越眼帶笑意的看著倉皇而逃的良辰,“你又不是不知她的脾氣,怎麼淨做一些讓她彆扭的事情?”
經她這一說,良辰這才明白,美景是在自己彆扭,一時慚愧於自己的遲鈍。
江美景,魏良辰,蘇名越,說起來都是聰明的女子,有著良好的教養,只是出於各自的秉性表現不同而已。若是對著外人,她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