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到人正在院子裡曬太陽。
侯文嵐心中一直慌慌的,最近只要天氣不錯,她就會在室外多曬會太陽。
陸繼庭和顧琰沒有在朱家多呆,發現侯文嵐手上也掛著一幅帶著佛光的佛珠,脖子裡也帶了具有護身效果的東西,他們什麼都沒有留下,只是吩咐她多小心,就離開了。
既然要超度季雪芳,那就需要她的生辰八字,最好還有她的貼身之物,這樣,陸繼庭和顧琰就可以開壇做法了,原本最好的地點是侯家,不過既然那個侯文麟一直沒有現身,陸繼庭覺得他們兩個人似乎不怎麼受歡迎,那隻能在朱家進行了。
正好,明天朱家的人都去參加一個聚會,陸繼庭和顧琰乾脆就明天再超度季雪芳了。
夜幕降臨,四周一片寂靜,整棟別墅都陷入了沉睡中,除了侯文麟。
作為一個歡場老手,侯文麟平時幾乎是日夜顛倒,雖然被破呆在家中,他還是晚上比較精神,這不,已經十二點了,他還精神的不得了。
不能出去尋歡作樂,侯文麟只能無聊的看看電影。
看著看著,侯文麟忍不住罵了一聲。他臉色難看的捏著自己的信用卡,他的卡已經被凍結了,想到這裡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侯文麟和侯文嵐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他們的生母,也就是侯母其實是侯父的第二個老婆,侯家長子侯文麒的母親機禍過世後,侯父又娶了侯母。侯文麟自幼在祖母的溺愛下長大,等侯父和侯母想要管教的時候,已經為時過晚。
不過,侯文麟會裝,侯父和侯母對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只要不出格,就隨他去了,直到發生了季雪芳的事情,他不但被訓斥了一通,卡被凍結了,同時還要被侯文麒管教,他的脾氣這幾天越來越大,要不是之前還顧忌住在這的妹妹,這個別墅早就被他攪得天翻地覆了。
侯文麟既然已經看不下電影,乾脆推開門走了出去,他打算到三樓的小酒吧裡喝酒,幸虧這個小酒吧還在,要不然他真不知道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雖然夜已深,但是走廊的燈開著,客廳也亮著小燈,整棟別墅並沒有陷入黑暗中,除了三樓。
三樓是一些玩樂的設施,平時有人打掃,但是一過了十二點,沒有意外情況,整個三樓都是漆黑一片。
在二樓的燈光下,侯文麟爬上了三樓,他一邊暗罵侯文麒,一邊開啟三樓走廊上的燈。
小酒吧在三樓的盡頭,還有一個比較大的陽臺,陽臺被改建成了一個陽光房,裡面不僅擺了桌椅,還種了不少花草。
侯文麟沒有那個閒情逸致欣賞花草,一進到小酒吧,直接開了瓶酒,倒滿一杯子,他正要喝呢,他頭頂的燈一下子暗了下來。
侯文麟手一抖,杯子裡的酒了不少,“靠,最近真不順。”
侯文麟氣惱地將杯子扔到吧檯上,罵罵咧咧地站起來,準備叫人來修一下燈。
“呵呵呵,”
空蕩的笑聲在小酒吧裡響起,一股冷風在侯文麟的脖子裡吹了一下。
侯文麟頓時大叫了一聲,臉色瞬間就白了,“誰,誰在裝神弄鬼。”
走廊的燈以及院子裡的燈照入小酒吧裡,雖然不明亮,起碼不至於漆黑一片。
侯文麟正叫喊著,頭等的燈吱吱呀呀的搖晃起來。
侯文麟心中一驚,頓時想到之前朱雲華險些被頭頂的燈砸到,他踉蹌著腳步,三步作兩步,跑出了頂燈的範圍。
就在侯文麟剛剛停下腳步的時候,燈落了下來。
侯文麟看看四周,覺得自己還是回二樓吧。
就在他想走的時候,那個笑聲再次出現。
侯文麟腳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侯文麟的面前漂浮著一個鬼影,侯文麟倒在地上,只能看到她的下半身,那是一個穿了一件牛仔褲的人,牛仔褲上殘留著大塊的褐色痕跡。
“你看看我呀,”這是個女鬼,“你看看咱們的孩子。”
侯文麟聽著這個縹緲的聲音,頭忍不住抬了起來。
“雪,雪芳?”侯文麟臉色慘白的看著眼前滿頭滿臉都是血的女鬼,她的懷中還抱著一個閉著雙眼看不清楚五官的嬰兒。
“原來你還記得我呀,”季雪芳愛撫的拍了拍自己懷中的嬰兒。
“我好恨呀,”季雪芳變了臉色,一臉的猙獰。
侯文麟嚇的在地上向後爬了兩步,“我,我……”
心中慌亂的侯文麟只能不停的支吾著我。
季雪芳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