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妻子像發了瘋一樣拿刀砍死了她丈夫,然後又砍死了自己。不過,我們會注意到他們,是因為他們的魂魄沒有去地府,也沒有變成鬼,他們就消失在了那間房子裡。後來,那棟房子裝修好了之後又租出去了。”
陸繼庭將自己掛在顧琰身上,“後來又出事了?”
四個男鬼都點了點頭,他們其實也想不通那個房主怎麼想的,出了這麼多次事,他/她竟然還敢將房子租出去,就拿他們現在的房子來說吧,房主就是那個說話的男鬼,他死後他家人將房子賣了,後來出租,但是陰氣森森的,後來又出過自殺的事情(和男鬼沒關係),他們又聚集在這裡,雖然沒有害人的心思,但還是嚇怕了一堆的房客,房東干脆就將房子空下來了,就等著這一塊地方規劃拆遷了。
顧琰問:“每年都出事?”
男鬼搖搖頭,“也不是每個住進去的都會出事,好像一兩年出一次事情,那對年輕夫妻之後是個單身的小夥子,他在那裡住了半年,有一天上吊自殺了,也是沒有見到鬼差出現,他的魂魄也消失在那棟房子裡了。”
“再後來,又發生了幾起命案,這房子就成了兇房,不過房租便宜,位置又好,還是能租出去的,最後出事的是個小姑娘,好像是大學剛畢業,在這附近工作,和她男朋友一起住在這裡,出事的那天,她男朋友出差了,聽周圍的人說,那個小姑娘自己割了自己幾十刀,弄得房子裡到處都是血。房東後來找了人裝修,空了大半年就把房子出租給現在住的人了。”
將四個男鬼超度了,陸繼庭和顧琰小心翼翼地走出這棟樓。入夜後,整個小區燈光點點,路燈顯得有些昏暗,夜風一吹,還是有些小涼爽,不過還是比不上空調房裡舒服。
打的返回,陸繼庭和顧琰先去寧福大樓附近的一家麵館裡解決了晚飯問題,然後直接上了十二樓。
坐在自家舒服的客廳中,吹著空調,喝著飲料,電視裡放著最新的電影,陸繼庭舒服的嘆口氣。
顧琰坐在他一旁,手中拿著那面銅鏡。
陸繼庭將之前拍的照片開啟,“顧琰,你看看這個。”
顧琰放下銅鏡,拿起手機,良久,“很厲害的符咒,但和我們用的似乎不是一個體系的。”
陸繼庭拿過手機,一邊將這個符咒發給他大哥,一邊說:“看起來很厲害,這是在陽臺上拍的,只怕薛滅狄就是被這個符咒阻擋在外面了。”
顧琰看向銅鏡,“看來咱們要好好去找找你個店了。”
楊鴻口中的“陸家小店”,陸繼庭和顧琰自雲霧山回來就直接去找了,但是將整個城中村找了一遍,也沒有發現那家店的影子。
陸繼庭接過銅鏡,上面刻畫的符咒與牡丹簪上的同出一系,這兩樣東西明顯同出一處。只是不找到房東大約是很難知道這個銅鏡的由來了。
“怎麼處理?”陸繼庭很快就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後,現在還是先將女鬼處置了吧 。
顧琰點點頭,現在女鬼應該是被銅鏡上的陣法保護著,只有先破壞了陣法,才可以對付女鬼。
不過,顧琰對著銅鏡上刻畫的符咒一時無法下手。
陸繼庭白了他一眼,直接拿了一面鏡子過來,“先把女鬼引出來,看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
顧琰點頭同意,他拿過鏡子,在鏡面上畫了一個引魂咒,然後兩面鏡子對著立起來,他輕聲念動咒語,鏡子上紅光一閃,然後一個穿著戲服臉上畫著妝的女子出現在鏡子裡。
竟然成功了,陸繼庭連忙坐直了身體。
鏡子裡的女子對著陸繼庭和顧琰福身,“兩位先生好。”
她的聲音很好聽,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韻味,想來當年應該是個名角吧。
顧琰冷笑著掃了她一眼,那女子像是受到驚嚇一般後退了一步,然後輕聲道:“小女子名曰春曉,是喜來班的旦角。”
陸繼庭好笑地看著鏡中的春曉,難道她以為自己主動出現就,他們就會放過她?
春曉繼續說:“兩位先生大約是以為是小女子在害人吧,那些人並不是小女子所害。”
顧琰和陸繼庭同時“哦”了一聲。
春曉在鏡子裡轉了一個身,身段妖嬈,彷彿在甩水袖一般,低頭道:“請兩位先生聽小女子講完我的故事,小女子自幼被班主收養,後與戲班中師兄定親,只是不知為何,小女子本是要登臺表演,結果剛剛畫好裝,就被師兄殺死在這銅鏡前,繼而小女子便被人困於這銅鏡之中。後來小女子隨銅鏡輾轉至今,小女子被一對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