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眼前的美人還能讓她跑了?白小霸一步移到越緋顏身後,緊緊地抱住她,四周門窗啪啪全部關閉,越緋顏身子一僵。
“喝酒,我真的喝酒,媳婦你跑什麼。”白小霸把自家媳婦強行拖到桌邊,按著她坐下。
“說好的,只喝酒。”越緋顏警惕地看著她,
“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還不行嗎?但最少得陪我喝一口吧,你閉關這麼長時間,我一個人等在外面實在太苦了。”白小霸果斷採取訴苦模式。
越緋顏有些歉意地看了她一眼,撫起衣袖取過杯子:“你要喝哪一種?”
白小霸提出青色瓶子,倒在自己杯中,又遞給越緋顏粉色瓶子。
越緋顏也倒了一杯酒,白小霸示意舉杯,越緋顏舉杯略品了品,也許是相隔時間太長了,怎麼跟自己之前嘗過的粉色花釀的味道不太一樣。
白小霸見媳婦盯著酒杯看了兩眼,心裡一緊,但看到媳婦若無其事地繼續喝了下去,嘴角慢慢挑起來,拿著粉色瓶子準備給媳婦倒酒。
“不,不喝了,就這些。”越緋顏放下酒杯,覺得臉上有些燙,本來是想喝一口的,但看白小霸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實在不忍心,於是便喝了這一杯,這酒畢竟是她釀的。
“只有一杯嗎?”白小霸面露失望,放下酒瓶,悶悶不樂地看著自己空空的酒杯,“算了,我說過不強迫你的。”
白小霸沉著臉給自己倒滿,一口乾掉,又倒了一杯,一口飲進,又倒了一杯,越緋顏按住她的手。
“哪有你這種喝法的,好了,最多陪你兩杯,怎麼樣?”越緋顏探尋地看著她。
“好,我就知道媳婦最疼我。”白小霸咧嘴笑起來,連忙給自己媳婦倒滿一杯。
越緋顏沒有想到自己喝的已經不是原瓶裝的酒了,當她覺得自己完全能夠勝任兩杯最淡的花釀的時候,白小霸已經給她倒了三杯,而三杯過後,已經再不需要白小霸勸酒。
見自己媳婦進入狀態,白小霸收起桌上所有酒瓶,只保留自己手裡的一個,然後拿過媳婦的酒杯,斟滿。
酒香四溢,越緋顏伸出手。
白小霸端起酒,看著媳婦緋紅的臉頰,分外關切地說道:“緋顏,你熱不熱,脫掉外衫吧?脫掉再給你喝這杯,看你都快出汗了。”
越緋顏看著白小霸手中的酒杯,有些笨拙地褪掉自己的外衫,白小霸利落地用劍氣割開她的腰帶,火紅色外衫滑落在地。
“我也很熱,你能幫我脫掉嗎?”白小霸端著酒來到媳婦身邊,俯下身子。
越緋顏纖細的手指撫過白小霸的肩膀,脫得太慢。白小霸一手端著酒,一手抓著越緋顏手扯掉自己的外衣,用力過猛,酒水一傾,全部灑在越緋顏前襟上。
“啊,緋顏你太不小心了,怎麼辦,衣服溼了,我們先去換衣服吧?”白小霸放下酒杯,拉起越緋顏,哪知道越緋顏站起來,竟然手還是向酒杯探去。
“有有有,你要的都有。”白小霸笑著拿出青色瓷瓶喝了一口酒,拉過越緋顏的身子,摟著她的脖頸,貼上她的雙唇,送出一絲酒水。
越緋顏的雙唇開啟了,白小霸用酒引著越緋顏主動靠近自己,果然她的後退換來了越緋顏的摟緊和生澀的唇舌追逐。
一口酒盡,白小霸仰著頭,看著媳婦有些朦朧的雙眼,手下有些慌,她飛快地剝下媳婦的中衣,看著媳婦的鎖骨,低下頭親了一口,抱起她走向床邊。
夜晚是美好的,白天是殘酷的。
第二天一大早,玲瑤還沒有來得及到大王洞府門口等待侍奉,就看到自家大王披著大紅外衫站在房頂上,一臉緊張。
“媳婦你別衝動,大過年的見血不好。”
“你下來。”越緋顏語調平淡。
但是在玲瑤耳中,就真切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不,是恨不得立刻誅之以後快。
玲瑤果斷站在外圍不再進去,當然也沒走。身後火合靠了過來:“咦,王后的脖子……”
玲瑤趕緊給她一拐:“別出聲,眼神交流。”
火合:看王后的脖子後面,好濃的顏色,你說大王得有多狠?前面沒有估計王后自己發現消除了,我敢肯定前面比後面更嚴重。
玲瑤:看王后的手腕,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是大王強上的吧。
身後虞連的聲音突然響起:“咦,大王在房頂上幹什麼,為什麼提著腰帶?”
玲瑤趕緊轉回身跑過去一把捂住虞連的嘴,紫珠從後面慢慢地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