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也不意外。鳳雲寧那個性格,她能撐到現在才是奇蹟。
陸容容在街邊與那安國公府的管家低語了半晌,便有些恍忽地走了回來。
下午的時候,一個婦人便來到了廣安堂。
陸容容一見她,先是有些心虛地往藥櫃下面一縮,那婦人一眼瞧見她,掐著腰就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幾個小夥計攔都攔不住。
“好啊你!你這個死妮子!我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帶種呢?!我不過罵你幾句你就敢帶著弟弟妹妹逃家,還一逃逃到了京城!你翅膀硬了啊你,我還管不了你了!”說著就將陸容容扭著手臂抓了出來,舉著巴掌朝著她劈頭蓋臉地一陣亂呼。
陸容容一邊躲著一邊大叫道:“我錯了,娘,我知道錯了!這麼多人看著你,你別打了!”
“我就打了,我打得就是你!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了你十幾年,我就是打得太少了,你才敢這麼犯渾!”
蕭御見那農婦雖然瘦小卻十分精幹有力,啪啪幾巴掌也是聲聲到肉,聽得他都肉疼,連忙讓二九上前幫忙將她拉開。
陸容容藉機躲到蕭御身後,只探著一張臉道:“娘,我拜師學藝呢,這位就是我師父。我每月有二兩銀子的月錢呢,弟弟妹妹都好著呢。”
蕭御衝那農婦笑了笑,農婦一對上蕭御便沒了剛才的潑辣勁,有些侷促地扯了扯衣裳,行了個四不像的禮。
“多,多謝大少爺收留我這閨女,她沒給您添麻煩吧我這就把她帶回去,不敢再勞累大少爺。”
蕭御笑道:“大娘多慮了,容容幫了藥堂不少忙,每個月二兩銀子的月錢我還怕虧待了她呢。”
農婦吶吶地笑著,不自在地搓了搓手。
蕭御讓陸容容將那農婦帶到後院去,讓她二人單獨去談。
不知陸容容說了什麼,婦人再出來的時候顯然比來時要輕鬆了許多,又衝著蕭御千恩萬謝了一通,便被陸容容帶到她暫住的那座小院去了。
陸容容的院子也是蕭御租下來的,就在廣安堂一牆之隔的地方。幼弟幼妹住在眼前,陸容容才能放心到廣安堂做事。
農婦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