躊躇的咬了咬唇,卻依舊不知自己該去往何處。這個時候,一個身著水紅色貂皮小襖,披著雪白的半長披風的小姑娘忽然從門外探出頭來。她推開了絳紅色的大門,對明鏡道:“你會功夫,是也不是?”
明鏡有些慌亂的垂下頭去,語氣卻平靜的道:“檀越說笑了。”
球球徑直走了進來,她身後的嬋之和娟之緊隨其後,將道觀的大門掩了嚴實。看見嬋之和娟之身上的兩柄雙刀,明鏡的眼眸一閃,轉而彷彿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將明鏡臉上的神色看了清楚,球球微微一笑,電光火石之間便從嬋之和娟之腰間抽出雙刃,而後身形一錯,一道暗光囚影便到了明鏡身前。明鏡下意識的便仰身後閃,一個後翻便與球球錯開一尺。
球球卻腰間一擰,披風散開若盛開的白蕊,纖細的手腕一抖,將雙刀的鋒刃衝著自己。而後幽月一輪,正中明鏡肩膀。
明鏡未曾想這看起來嬌弱的小姑娘居然有如此功夫,冷不防被擊中了肩膀,雖是刀背,卻還是讓他吃痛一下,膝蓋也不由自主的一軟。
可是他臉上的表情並沒有變化,只是伸手往賈敬踹翻的丹爐下方一抹,便赫然抽出三尺青鋒芒,直向壓在自己肩上的彎刀挑來。
球球后退一步,還刀入鞘,望著他手上的長劍,緩緩問道:“一劍霜寒十四州,東平軍右翼徐霜寒是你什麼人?”
聞言,明鏡豁然收回了手中的劍,對球球抱拳一拜:“徐霜寒之子徐明鏡,拜見少主。”不必相問,這個小姑娘手中的雙刀就是最好的證明。除卻徐家血脈,誰人又能在如此稚齡將這功法發揮出如此威力呢?
看來系統還是有點用處的,球球保持著“御姐臉”,沉著的伸手將人扶了起來,看了一眼他頭頂,那上面明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