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沒事。”我連忙又把被子矇住,不讓我的悲傷流走。
“所有的壞情緒,無非來自:考試,長胖,缺錢,沒物件!我猜你是為女人煩心吧,又是那個林夕心?”李艾麥果然是宿舍最瞭解我的那個人。
“他有男朋友了,她和他都很好。”
李艾麥快速地在手機上查詢如何安慰失戀男人,照著百度中如何安慰受傷男人的語句讀了出來:“有男朋友那有怎麼樣,像個男人一樣去追求,真的愛他就把他搶回來。”我在被子裡,感覺到李艾麥說的話也很有道理,辛辛苦苦穿越回來,不就是為了林夕心嗎。林夕心這一段感情一定會分手的,我堅定了我一直以來的信念,我會等林夕心分手,然後正式地和她交往。
“泰查晉,你的這個倒是要學學貝紡藍。他好像又失戀了。現在正在陽臺抽菸搞什麼頹廢風呢。”
“對啊對啊,貝紡藍老是異地戀都修不成正果,現在還老是抽菸,搞到整個宿舍都烏煙瘴氣。但是我聽說貝紡藍好像又新目標了,這個好像是別的高校的,但是來這裡應該才一兩個小時的車程吧。對了,晉哥,女人這麼多,怕什麼找不到呢。最近我在附近找到幾家按摩的地方,讓我帶你去特殊按摩一下,保證你滿意。”
“徐定富,你不要帶壞泰查晉了。你喜歡就一個人去好啦,萬一害泰查晉惹一身病那該怎麼辦啊。不如我們來玩三公、打麻將之類的好啦,小賭怡情,胡適都喜歡呢。我們來發揚一下。”
“算了,不用找我了,我沒事了,睡一下覺,休息一下就行了。反倒是你們,黃賭毒都齊全,你們三個人可以考慮組成傳說中的三忍了。我沒眼看你們啊。”不過他們幾個都沒有聽我的勸告。貝紡藍繼續在陽光上抽菸,李艾麥跑去旁邊的宿舍打二十一點去了,徐定富則看著手機淫笑。
我堅定自己的信心,要重新振作,一方面我一路炒股票,有著穿越前的知識,炒股票的收益還不錯,但是我計劃差不多的時候將這筆錢投資別的實業,畢竟實業是有形的,而股票這種無形的東西,來得快去得也快。經歷多幾次股災,才知道心淡。
接著那幾天,我也沒什麼機會見到林夕心,每次看到後,林夕心都是匆匆的離開,眼睛上有微紅的血絲,而我卻不知道她發生什麼事情。過了半個月後,吳幻思就跟我說:“泰查晉,夕心分手了。她現在很傷心,快過來安慰她。”
之前還在學校恩恩愛愛的,怎麼過了一個多月就已經分手呢,我馬上趕過去。我去到honey。time的時候,林夕心已經哭成了淚人了。等我坐下去的時候,吳幻思就說:“前天開始,那個錢蘭友就打電話和心心分手了。更過分的事,他現在的女朋友還透過錢蘭友的手機發一些她和錢蘭友的親密照,太讓人接受不了了。錢蘭友那個人,居然在和心心一起的時候,揹著她和被人女生搞曖昧。現在居然還正式上位了。心心你別哭,遇到這種賤男人,也是沒辦法。誰的人生沒有愛上幾個混蛋。你還帶著這個表,把表扔了,也當是沒有遇見過。”吳幻思把林夕心的手錶脫了下來。
我雖然知道他們會分手,但是沒有想到回來的如此之快,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分手後的林夕心是如此的痛苦。
“錢蘭友的現在居然有新的女朋友,而且還發了幾張親密照給林夕心,你看看。”吳幻思拿著林夕心的手機給我看,還說:“錢蘭友的女朋友還侮辱林夕心說林夕心長得又胖又土。這種渣男實在太過分了。”
“林夕心,你不用傷心,那個錢蘭友敢這麼對你,我現在就在他算賬。”我拿起林夕心的手錶,直接離開。
我腦子發熱,不理會她們的勸告,就搭上巴士,直奔到惠州再教育大學。惠州再教育大學在挺偏遠的地方,我坐車坐了三個多小時才到這學校,到了也已經六點多了。到了大門口,我打電話給錢蘭友:“喂,錢蘭友,是我,泰查晉。”我儘量裝得很平靜,但是內心卻很憤怒。
“泰查晉?你來幹啥?我又和你不熟,我和林夕心已經分手了,你不要再打來騷擾我。”
“我知道,我只是幫林夕心來還你一件東西的,還完我就走。”
“那好吧,四號宿舍樓下見。”
我在四號宿舍樓下等了一會兒,錢蘭友才慢慢下來,我揮一揮手,示意他過來。
“阿心,還好嗎?”錢蘭友見到我就問。
“你知道夕心肯定過不好,那你為什麼又要和她分手,你不知道她很傷心的嗎?”
“我都知道,長痛不如短痛,這些也不是你的外人明白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