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一道鮮紅的液體緩緩流了下來。
“你……沒事兒吧?”葉輕有些擔心地問道。
尤言迅速地拿出一張紙巾擦乾淨流出來的鼻血,對著葉輕搖了搖頭,表情是一臉的陶醉。
她簡直是被葉輕那個霸氣的樹咚給迷得七葷八素啊有木有?這樣讓她以後要坦然怎麼面對男票的樹(壁)咚?雖然她的男票還不知道有沒有從他媽媽的肚子裡面爬出來。
這時,一個氣勢磅礴的手機鈴聲恰逢其時地響了起來,不用問也知道著一定是葉輕的電話,估計現在的大學裡再沒有哪個學生會用《精忠報國》當手機鈴聲了吧!
看著螢幕上顯示的“大師兄”三個字,葉輕咬著牙接起來:“凌選,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嚴子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隻大熊還真的放棄了他心心念唸的首都大學到a市追你去了啊?”凌選瞪大眼眸,對嚴子虛執拗的認識更加深了一層。
本來他打電話來就是想要提醒葉輕注意有“熊”出沒,卻沒有想到葉輕居然已經見到嚴子虛了。
“就知道你們不靠譜。”葉輕輕哼一聲。明明她之前還特意囑咐過嚴子虛沒有到首都大學之前不許把她在a市上學的事情說出去呢!結果這些傢伙不但說了,連是哪個大學都告訴嚴子虛了。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嘛!”凌選吊兒郎當地說道:“現如今這麼痴情的人可不多了,葉輕要不你就答應了算了。”
“是啊,一起操練你們好不好啊?”葉輕故意將“操練”兩個字咬得很重。
葉輕和嚴子虛兩個人都是武力值爆表的人,真要聯起手來他們還不得死無葬身之地?想到這裡凌選連忙說道:“額……師兄還是覺得你找個乖兔子比較好。”
……
這邊,已經走出十幾米遠的嚴子虛忽然聽到那個耳熟能詳的手機鈴聲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跑回到剛才的岔道口,果然已經不見了那個熟悉的背影。
嚴子虛冷冽剛直的眼眸微微眯起,反正都已經確定了葉輕就在這個學校,他還害怕找不到麼?
——
一路上尤言都試圖想要挖出葉輕的八卦,甚至還充分地發揮了她作為話劇社社長的強大腦洞,腦補出了一部千里追妻的一系列狗血戲碼,不過葉輕根本就不鳥她。
“葉輕……”尤言做西子捧心狀。
“話劇社到了。”葉輕立即輕描淡寫地打斷尤言還未說出口的話。
尤言一看,可不是麼?面前這熟悉的大門,還有那寫著“話劇社”三個字的掛牌無一不說明了這就是她最最堅實的根據地。
這時,尤言才忽然想起來她此刻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