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一言難盡
怎麼說呢,我爹有時候在家有時候不在家。
一般我家做飯的是我爹——結果導致我爹在的時候那是錦衣玉食,餐桌上至少三菜,三菜行必有一葷,旁邊一定會有飯後加餐,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就是沒事吃的零嘴,比如煮玉米啊,鹽水毛豆啊【這個一定給你們安利!!!毛豆特別好吃!!就加水加鹽,口味重一點加花椒和辣椒然後煮大概1小時,我每天可以吃一盆吃一週都不煩= =沒錯現在真的是一天一盆,盆就是。。。。。。嗯,小點的洗臉盆那麼大】,反正吃的那叫一個好,神仙一般的日子,吃的每天都很爽。
然後我爹不在的時候= =
母上喜歡看養生節目,恕我直言,養生節目什麼的簡直是吃貨的天敵,這種反人類的節目到底為什麼能夠在我吃貨國存活我一直搞不懂。反正我母上堅持少鹽少油少葷,一天就一個菜,或者乾脆。。。。。。白!水!煮!面!條!那一天被面條支配的恐懼仍然沒有被忘記,除了老乾媽,沒有什麼能夠給予我救贖。
所以每天母上做飯,我的畫風:誒吃點醬吧,算了再拌一點,嗯。。。。。。今天老乾媽挺好吃的哈。
那一天晚上我悲傷地問母上:明天你準備做什麼吃?
母上:等你爹回來。。。。。。誒你爹明天不會來是吧。。。。。。。我忘記了以為他明天回來呢,那算了,明天吃啥明天再說吧。
絕望。jpg
告誡你們,拒絕養生節目,就是保護你們自己。
☆、我只好以身相許13
“那麼,確定是他了嗎?阿真?”母親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阿真的頭髮,面容帶著許些笑意。
“是啊。”阿真忍不住朝門外看去,她知道門外的那邊,父親正在和絃一郎說著什麼。“男人之間的對話”——父親是那麼說的,她看著真田微微點頭讓她安心的神色,卻沒有辦法不去在意。
父親會和絃一郎說什麼呢?
忍不住這麼想。
已經七年了,從高中開始,到大學結束,直到現在,有了工作有了收入,兩個人已經完完全全可以說是獨立的成人了。
時間過得真快。
還記得高中畢業那年狼狽著黑著臉穿過一眾女生,把第二枚紐扣遞給她的真田,臉上依稀還有幾分青澀,一群人鬧騰騰的起鬨,用不知道哪裡來的禮花筒噴了兩個人一身,大叫著“結婚結婚!”結果不出意料的收到了真田“違反風紀!太鬆懈了!!!!!”的怒吼。
好像一切都在眼前,然後是大學,忙忙碌碌在不同的系,卻幾乎每個認識的人都知道一臉嚴肅的真田君每週都會和女朋友出去約會。
然後畢業,工作。
期間一直在一起,忙的時候連約會的時間都沒有,於是乾脆默契的取消了所謂約會,只是每一天傍晚飯後真田都會對飯桌上心照不宣的一家人匆匆丟下“鍛鍊”的藉口,和阿真一起在街口匯合,然後沿著神奈川的海岸線,手牽著手散散步。大多數時候會彼此說一說這一天發生的事情,有時候什麼也不說,就這樣拉著手,慢慢的往前走。
好像歲月都這樣溫柔下來,在神奈川緩緩的海潮聲中,低垂眉眼。
就這樣一直生活下去,就像是以前想過的那樣,沒有什麼不好的。
因為一些原因,阿真留了很長的長髮,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到要花很長的時間認真的梳理。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慢的原因,她只覺的整個人都慢慢柔和下來了。回首看那些事情,稚嫩懦弱的幼年,模仿祖母拒絕世界的國中,痛苦的記憶好像都變成了天空中的雲彩那樣,又輕又遠,於她毫無妨礙。
可是每次想起來,還是忍不住慶幸遇見了真田君。
遇見了一見鍾情的人,並且能夠兩情相悅,一直在一起。她有時候會去看真田君劍道練習,看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微笑,哪怕比賽雙方氣勢驚人也忍不住——只要想到有一個人是真田弦一郎,好像就開心得不得了。
踮著腳尖在對方配合的彎腰動作下為對方拭去汗水,就這樣相互注視著就覺得幸福的不得了。好像是由於真田話少的原因,阿真卻逐漸的話多起來,尤其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說個不停,真田通常只會在一旁認真傾聽,偶爾應和,發表自己的看法。
大多數時候阿真還是很沉默,不喜歡接觸別人的毛病到現在也有,看到人群偶爾仍然會感到懼怕,依舊還是這樣,沒有什麼朋友,可是好像也沒有什麼妨礙——她習慣了,也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