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吃飯吃出我一隻玉鐺得華君公主。
我應該是個很不帶運的人。
“月餅挺好吃的。”桓毅吃著月餅含糊不清的表揚我一句。
歇斯底里哭聲被某人隨意一句讚揚打斷,眼淚還在眼睛裡沒溢位來,我便將深埋的頭撐起來,一把奪過桓毅手上被他玷汙了一口的月餅,氣哄哄的看他。
昂~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這麼無禮的人?
“你偷我月餅!”我破涕吼他。
彼時他就坐在門的另一角,只見他素扇啪的一聲開啟,搖了搖,用理所應當的語氣告訴我:
“你是我恪親王府的丫鬟,你做的月餅本王怎麼吃不得了?”
“他大爺~”我低咒一聲,翻了個白眼就將眼淚抹乾淨了。
他仰頭望著天上的星星,就向他的眼眸一樣明亮的星星;“你很堅強。”
我順著他看的方向,望著他看的那一塊兒星星,道:“看樣子你很欣賞我?”
“一點點。”他隨口回我,像是很敷衍的樣子。
我見他回答的讓我不是很爽快,便調笑他:“話本里都說像你這樣風流富貴的君子會愛上我這樣除了堅強什麼都沒有的丫鬟。”
他果然成功被我調戲了,嗤笑一聲告訴我:“你想太多~”
“你是有喜歡的人吧。”我活了十九年,真真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談論這樣的話題,以往在思想頗為封閉的沈府,女兒家是萬萬不能討論這些東西的。
“我找不到她了。”
“有緣的話早晚會找到的吧。”
“嗯。”
……
“你跟那什麼顧長風挺熟的?”我的話題轉的有些突然。
桓毅先是一怔,終於不再看星星了,改看我:“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你認識他?”
“你妹妹喜歡他,你不會不知道吧?”
“自然知道,怎麼了?”
“交友要慎重。”我收起食盒,順便將手裡攥著的被他咬過一口的月餅塞進他手裡,便轉身離開去只會不遠處亭子裡放花燈的紛紛了。
獨留他一個看我慢慢走遠。
桓毅疏忽一笑,咬了一口月餅,點頭道:“好吃。”
第二日,我向管事請了兩個時辰的假,去了一趟鬧市。
我一路詢問,才找到一處專門修首飾的店面。一進門老闆便迎出來,笑呵呵的問我:“姑娘請進。”
這位大叔穿的還算體面,人也慈善。
果然,北秦除了桓氏皇族,其他都是正常人,非常熱情好客淳樸老實的正常人。
我將手中一對玉鐺放到桌上,道:“其中一隻被踩的變形了,你要修的和另一隻一模一樣我才會給你錢。”
大叔胸有成竹的點點頭,看也沒看那對玉鐺:“沒有我們店修不好的首飾,變形了是吧,小問題,你明日來取就可以。”
我點了點頭正欲離開,那大叔卻突然叫住我。
他將這一對玉鐺放在掌中對著陽光仔細觀察,不太肯定的問我:“這是姑娘你的?”
“嗯,我娘給我的。”我點頭肯定。
“這是北秦皇族之物啊,看姑娘的穿著,不像是富貴人啊,姑娘的孃親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大叔笑著搖了搖頭,將玉鐺好生收進小匣子裡。
回到府中我沒如約一直往右走到達花園幫紛紛澆花,而是打算徑直回房。
“北秦皇族之物······北秦皇族之物······孃親難道不是南殷人嗎?既然孃親是北秦人,那為什麼普慈婆婆死前都囑咐我不要踏入北秦半步?這當中是有什麼聯絡嗎?”我一時覺得混亂,故而忘記了我從來不記得這偌大的恪親王府到底怎麼走。
果不其然,我迷路了。
這是我第二次沒有紛紛自己瞎轉悠迷路,大約這就是我打算違約受到的懲罰吧。
早知道進了門就一直往右走去會紛紛了!
我懊惱的從繁重的思緒中抽身。開始認真的尋找回廂房的路。
一個小河的距離,那頭的幾個小丫鬟就這麼匆匆走過,無論我怎麼喊他們也沒聽見。我想繞去小河的那頭,卻左拐十八彎,越繞越遠,怎麼也到不來那頭。
我知道,那頭一定是主子簇擁居住的地兒,我這廂則是人煙稀少的風景點。
唉,頭疼~
在我繞了一個多時辰之後終於仰天長響,累癱在原地放棄了尋找。
我垂頭喪氣的搖著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