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著頭,迎著風,用臉頰去感受風裡的那股熱氣,她的身上就是在最炎熱的季節裡也是冰涼的,風的熱度讓她覺得很舒服。一輛電瓶汽車從她的身邊擦身而過,車裡一個男人,側頭看著與她相反的方向,機緣一閃而過,他們誰也沒看見誰,剎那之間的錯身,如同路人,也不過如此。
電瓶車裡,前方副駕駛上的人回頭對後面的男人說道:“佟總,這就是廈門的旅遊勝地,你剛才看見的那些房子都是上個世紀那些南陽富商留下來的,很有歷史了,你要是感興趣還可以在這裡住一晚。這島上安靜的很,環境也很好,不讓走機動車,我這車是油電兩用的,有特批的手續,島上的大路有些可以跑跑,你要是想在這裡度個假,我就把車留給你。”
“啊。”佟夜輝抬頭答非所問的應付了一聲,剛才他有片刻的心跳加速,恍然還有一種尖銳的疼痛,回過神來的時候卻又有一種巨大的悵然若失的感覺,他到了很久之後才明白過來當日就在一個轉頭間他又錯失了什麼。
憾生他們三個的飯後散步,走的又慢又懶散,葉權和憾生一樣腳上也穿著一雙人字拖,他跟在前面的女人和狗後面,不緊不慢的走的搖搖晃晃,眼睛還隨時掃著街上有沒有美女路過。
他們走到沿海公路的時候就算是走到終點了,憾生帶著胖狗往回走,葉權跟上,天已經變得矇矇亮,幽幽暗暗的光線下,走在前面憾生身上的白T恤成了一個淺白的影子,她總是穿得簡單而鬆散,走路的姿勢姿態懶散,隨意中帶著落拓的消沉,有一些悲傷不是哭出來或者是戴在臉上的,它是刻在骨子裡的,舉手投足間真實的流露出來,葉權如果留意去看憾生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