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已經軟倒在男孩懷裡,一雙手不老實地撩著男孩半開的衣襟,動作越發大膽放蕩。
墨鳶也不看懷裡的人,舒服地閉著眼睛躺著,時不時發出一聲喟嘆,像是鼓勵又似是要求。
門外傳來三聲有節奏的敲門聲,女人沒有一絲停頓,反而笑的越發放肆。墨鳶睜開一雙漆黑的眼,淺淺地瞥一眼笑鬧的女人,看向門口,丟出兩個字。“進來。”
季絢林開啟門躬身走了進來,目不斜視地看向少年,“少主,劉先生到了。”
軟榻之上的人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只伸手撫上面前女子的下顎,而後一路下移,描著她的頸。
季絢林頓了片刻,毫無波瀾地依舊弓著背續了下去,“下屬已經和他談過,他表示,願意和我們合作,只是……”
“絢林。”榻上的少年手上頓住,卻也不看他,只含笑看著面前的女子。“你錯了,這裡沒有我們……”
“你只要告訴他,答應就好了,如果他全家還想好好活著的話。”
季絢林沉默半晌,倏地點頭,沉沉地答應,“是。”
墨鳶手指遊移,眼神觸到女人淺棕色的眸子,忽的眉頭一緊,看向杵在那的男人。“還有事?”
這一回,季絢林身子直了少許,卻沒有做聲。
墨鳶冷冷地盯著他,許久,推開身上的女人坐了起來,忽然道,“你先下去吧。”
季絢林躬身就要退下,卻不想墨鳶卻是黑眸一轉,看向那女人,淡淡地看著她。
女人一愣,面色逐漸轉白,不安而惶恐地看著他。
“下去吧。”
墨鳶眸子一轉,視線已經轉向那邊靜立著的人。那女人得他這一句命,如獲大赦般,匆匆忙忙地提裙就走了。
榻上,墨鳶拉了拉褶皺的衣衫,看著那沉默不語的男人,久久的凝視著。
“少主。”許是被他越來越寒的目光驚到,季絢林正了正身,朝著他再次躬身半禮,開口道。“少主,絢林不知道禹山主和您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少主的想法。絢林只知道,少主之才即便是禹臨峰也難以匹敵,這天下終有一日會盡握在手。如今一年多已經過去,天下大勢已多有不同,一切的計劃都按照少主之前的設想運作得很好。可少主如今不僅不參加行會聚首,不關心法會事務,還這般散漫模樣,實在是讓絢林痛心。”
說著,季絢林竟是難得的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