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門,沒想到遇上了車禍,在千鈞一髮之際,丟擲了孩子,死後的女鬼曾在現場尋找過她兒子的身影,並沒有什麼發現。
經過兩日的遊蕩,她從別的遊魂口中明白死去的人都會徘徊在其死去的地方久久不散,而她沒有見到稚子真的是太幸運了。
可是深思過後,這是幸還是不幸?稚子被丈夫抱走了,她回了趟家,看到自己的兒子就呆在嬰兒床裡哭嚎,她的孩子餓啊!
保險公司近日就要和丈夫交涉,就算還上了賭資,日後,她的孩子該怎麼辦?這種男人還信得過嗎?說不定那輛車就是丈夫設計好的,她要將這個男人一同帶下去。
懷揣著這樣的惡念,女鬼的面部愈發猙獰,竟是連張白淨的臉都保持不了了,烏曜明白是她時日到了,遠遠地瞥到黑無常的白牙,烏曜揮了揮手,女鬼的身影散了去,撅取了一抹殘念,黑無常帶走了女鬼的命數。
清晨醒來,烏曜看到被他擱置在長生鎖裡的殘念,一陣頭疼,他怎麼就攬了下來呢?從小他就從烏閻那裡聽說,完成不了鬼的囑託,會被鬼詛咒的,疼個兩三天是小,但是有損他神君的威名。
捏著長生鎖,他犯了愁,昨晚他乏了,沒聽仔細,女鬼也沒交待稚子在哪兒,他怎麼去接他?
烏曜一大早就苦著臉,景潤有些詫異,出聲問道:“烏老闆不開心?”
烏曜搖頭,不知該如何啟齒,鬼與陰司之間的約定,還是不要告訴景潤的好。
“那你怎麼了?”景潤有些不依不撓。
烏曜敷衍道:“就是遇上了麻煩事兒,等會兒去找我叔商量商量。”
景潤抱胸沒說話,嗬,姐這是關心你,竟然這麼不識抬舉,不說就不說,當心理諮詢師都是白當的嗎?
烏曜將景潤送到諮詢室的大門,從後座拿起路上買的灌湯包遞給景潤,聲音軟了軟,“等我解決了再告訴你。”
入耳的是烏曜低沉磁性的聲音,入眼的是他放低的姿態,景潤有些羞赧,對方說不說是他的事,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要求他人必須對自己坦誠呢?這種霸王條款她可是很久都不曾試行過了。
悟出自己的錯處,景潤倒也大氣,接過早飯,安慰道:“好,遇事不要急,冷靜思考,從細節處理,祝烏老闆早日解決麻煩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