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把烏曜嚇得一激靈,腳底生風溜了。
女生嘴角彎起,對室外刮過的一陣風毫不在意,二人忙活完,女生站起身,禮貌地朝景潤一笑,先一步離開了團輔教室。
烏曜倚在N大百年餘歷史的古樹上,不消片刻,樹冠聳動,葉尖簌簌,似風拂過,身旁便現出了傅澤的身影,身形修長,面容俊朗,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邪笑,整個人看上去頗有些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範兒。
二人隱在高處偌大的樹蔭掩映之中,根本無人可察,談起話來,傅澤的嘴跑沒邊了。
“喲,泡妹都泡到我的地盤上來了?”傅澤嘴角一撇,目光上下打量著他的小侄子。
烏曜隱約翻了個白眼,啟唇反擊:“我倒不知道泡的是誰?”
傅澤嘴巴大張,誇張道:“剛剛那女的□□,簡直是宅男理想型,你不下手,我可下手了?”
“不行!”烏曜情急,才發現自己的反應有些突兀,對上傅澤意味深長的眼睛,就知道對方恐怕已經腦補得差不多了。
頓住片刻,烏曜放棄爭辯,反正傅叔也聽不下去,罷了,反正是他哥囑託的人,總歸不能讓傅叔下手,至於傅叔腦補成什麼樣,他也不作深想,也深想不著。
傅澤托腮問道:“那姑娘知道你的存在嗎?”
烏曜念及上回自己氣血旺盛所造成的誤會,應該是——“知道”。
“身份呢?”
“不知。”
“資產呢?”
“不知。”
“那你泡什麼妹!來,叔告訴你,最近小女孩該怎麼撩。。。。。。”
傅澤廢了半天口水,見小侄子老神神在的模樣,就知道白搭,得,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傅澤一個閃身,換了身財氣頓顯的公子哥裝扮混進了返校校友的人群之中。
烏曜目送傅澤的身影遠去,思及傅叔的建議,確實,他該有個合理的身份,一個晃身,烏曜也跟上了返校校友的人群之中。
景潤在樓梯口等著和邵奕謙匯合,正當景潤不耐煩之時,邵奕謙的身影終於出現了,遠遠瞧見景潤皺起的眉間,邵奕謙一步並兩步,趕緊地招呼景潤去N大大禮堂。
N大的校慶規模宏大,大禮堂更是開放了二樓與三樓觀眾席,在校學生統統安排在二三樓,返校校友聚集在一層,出名的企業家都聚集在一二排,而邵奕謙與景潤正是由心理系的巨擘田海星教授邀請來的榮譽學員,恰巧被安排在前排。
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大學期間給景潤當頭一棒的渣男顯然就在第一排知名企業家行列之中,經過歲月的沉澱,渣男周身的氣質倒是沉穩不少,就是不知道那顆花心是否還在?
臺上的主持人報著開幕詞,邀請往屆的榮譽學員上臺走一遭,宋鍾奕率先起身,一派落落大方的模樣,烏曜、傅澤混在一層的觀眾席中,打量著一個接一個上臺的人。
傅澤嘖嘴,分析道:“看那一排企業家,各個滿身銅臭味兒,眼中虛浮,肚腹凸出,看著就讓人反胃,倒是第一位看著順眼些。”
烏曜順著傅澤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嗯,不錯。
接著心理系、教育系的榮譽學員上臺,已下臺的宋鍾奕眼中的光亮一閃而過,多年不見了。
三樓觀眾席上的宿淳禮目光觸及臺上的景潤,眼底倒是有一絲詫異,一旁的女生倒是嘰嘰喳喳聊開了。
“臺上咱們心理系的學長剛剛我在老師的辦公室看到了,你知道嗎?咱們系的怪教授見到他笑得跟朵花似的,臉上的褶子都數得過來了。”
“我聽說過,那個學長和旁邊那個學姐好像跟著怪教授做過一個國家級的課題,還拿獎的。”
“那女的這麼厲害?”
“據說她在怪教授手底下呆了七年。。。。”
一眾女生膜拜,田海星的怪不僅指的是性格上,學術亦是如此,上過田老課的學生對於田老上課上了一半就埋頭寫寫劃劃的現象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如此跳脫的思維,那學姐竟然跟得上?
其實不然,景潤並不是每回都能跟上田海星跳躍的腦洞,她屬於瞎貓碰到死耗子。
想當年和渣男分手後,萎靡過半學期,周圍人的勸諫跟醍醐灌頂似的,她開竅了,最後的在校時間內,一舉考過了人力資源管理、心理諮詢師二級證,機緣巧合跟著田老做了一個國家級的課題,順便在最後四個月準備考研,一舉考上N大。
嗯,導師名字叫田海星,至於是何種機緣,還真說不清,就像是靈光一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