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曜一手捂著鼻子,挺直身板朝門口走去。
景潤攏了攏浴巾,按道理說有人闖進她家,開門聲音她鐵定能聽到,如果不是從大門進來的,莫非窗戶?瞧了眼窗戶,景潤陷入了思考。
烏曜走了不久,景潤趕緊的換好了衣服,保安也適時敲響了景潤的房門。
“有小偷進了我家,大概那麼高,長得挺帥的,鼻樑挺高,五官輪廓分明,眉毛挺濃的,嗯,對了,他面板特別白。”景潤邊說邊比劃。
保安點頭表示瞭解,掃了眼景潤渾身上下,鼻下是景潤洗完澡散發出的沐浴露的清香,保安不免心神盪漾,小偷莫非打著財色雙收的主意?
被稱作小偷的烏曜隱身站在景潤旁邊,好笑地看著景潤描述他的模樣,不過一個帥字聽得他心情倍兒爽,蠢女人還是有眼光的,那就勉為其難原諒她犯傻好了。
送走保安,景潤將房門反鎖,再三檢查好窗戶,才安心躺在床。上,如墨地長髮散在枕頭上,襯得景潤的臉愈發白淨了,不說別的,靠景潤的顏值也該有個男朋友,然而她沒有。
“陳佳到底怎麼了?”入睡前,景潤低低地呢喃了句。
烏曜聽完閃身出了景潤的公寓,該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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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著模糊的影子,烏曜低喝:“孽畜,停留在世幾日便罷,竟然妄圖傷害陽人。”
陳朵扭來扭去,試圖掙脫掐在脖頸上的大手,聲色俱厲地哭嚎著:“我沒有!憑什麼那場車禍死的是我?憑什麼?”指著腳邊的床鋪,陳朵忿恨地眼眸快要把床。上的陳佳吞沒,“她,本該和我一起坐上那輛車,可是她沒有!那個女人,就在那輛公交車上,你知道嗎?臨死前的那一刻,她就在我眼前,憑什麼活下來的是她?”
烏曜面無表情,蠢女人能活下來,不能排除是他哥動的手腳,但是,這不是眼前怨靈作惡的理由!
“生死自有天命,她,命不該絕。”烏曜只能拿這句話忽悠小姑娘了。
“我。。。嗚。。。嗚嗚。。。”不知哪裡觸及了陳朵的淚點,小姑娘停止了掙扎,在原地嗚咽哭了出來。
烏曜揉了揉眉頭,黑白無常乾的事情,他給攬了過來,當真是吃飽了沒事幹,要是被其他陰司看到,還以為他欺負小姑娘呢。
“停,你該走了,否則誤了時間,該投不了胎了。”小姑娘抽泣的聲音著實令人厭煩,但是早年喪命的悲苦他還是能感知一二,說話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