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能跟上來嗎?要不要去迎迎他們?”
冉雲笑笑,安慰他:“放心!每隔五十步設有一崗,丟不了他們。”
不等冉清晏有所表示,那邊凌煦曈揚手招呼:“小年快來!趁臭丫頭不在,咱們趕緊把這些香糕酥糖分吃掉,氣死她!”
冉清晏咯咯直笑,沈涵則往凌煦曈懷裡一拱,調侃他:“姑父真是姐姐的親爹啊!”
凌煦曈呵她癢:“這叫大義滅親!”
沈涵笑著叫著求饒,一家人鬧起來沒個完。
另一隅,女人們圍坐一起,各說各話。
見杜槐真臉上總掛著曖昧不明的笑,垂頭不語,烏於秋免不了好奇問一聲:“真兒近日得著什麼喜訊了,這樣高興?”
槐真歪著頭,作得無辜:“高興啊!難得舉家出遊,景色又好,玩兒得忒開心。”
烏於秋撇撇嘴,一臉狐疑:“我看不是這個事兒。臘月你說呢?”
話題拋給了賀常惜,她左右望一望,老實巴交地回道:“我、我什麼也沒看出來呀!”
坐在側旁的四嬸盧雁如正聽見她們閒聊,冷不丁插了句:“噯,豆蔻丫頭的笄禮在今年還是明年?”
烏於秋為孃的算得仔細明白,便告訴她:“還得等一年,這才虛歲。”
“哦!結了發,就該開始張羅找婆家了。”
晚輩娘子們都愣了下,旋即笑起來。烏於秋道:“四媽心急抱曾孫子了嗎?”
老婦人孩童般嘟起嘴,可愛地搖搖頭:“不是啊!我就是覺得咱們豆蔻模樣生得好看,人才武功都出類拔萃,一年年在江湖裡走,定招人眼。你們可要看緊些,不能讓她被歪瓜裂棗拐跑嘍!”
烏於秋滿不在乎:“她還能叫人拐?不拐人就不錯了。她呀,就是個霸王!”
槐真卻不同意:“姐姐這話太滿。就不興遇上那風流才子世上難求的?保不齊丫頭心一橫,連當主都不想做了,巴巴跟著人跑,那可如何是好喲?!”
常惜捏她一下:“怎麼就跑了?便是跑了也未必不好。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豆蔻若真得遇良緣,不做當主又有什麼不可以?”
烏於秋贊同:“噯,就是這個道理!我們家一向開明,男孩兒女孩兒都能當家,誰生誰養都無所謂。本來也沒說非讓豆蔻當家,我還是覺得小年可靠。”
常惜立即反口:“那不行的!我們小年可說好的,此生只給豆蔻姐姐當影守。”
“影守個屁咧!爹這輩起廢掉的規矩,小海想撿起來門兒都沒有。你給我把話收回去啊,不然家法伺候!”
槐真起鬨:“就是就是,該動家法!”
又引一場嬉笑。
本來有心刺探,就這樣胡亂拉扯著偏了題,不復計較了。
卻轉回天坑洞府中,凌鳶與沈嵁比肩而坐,聽著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