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3 / 4)

小說:薄年 作者:辯論

啊?我要跟她結為知己。”

“她與你比知己還親。是凌夫人!”

凌鳶張大了眼:“我娘?!”

“唔!”

“她領你來吃過甜湯?”

沈嵁搖搖頭:“她只請我吃糖。粽子糖!”

凌鳶眼張得更大了:“天吶!桂花松仁粽子糖?那是我孃的寶貝!見天兒跟我搶,親閨女都不肯讓,居然請你吃?哎喲天上要下紅雨了!”

聽著凌鳶誇張的表述,沈嵁始終低著頭,一口一口吃那碗紅豆沙。恰到好處的糖分融入細膩的豆沙裡,口感綿綿的,暖胃,甜心。

而凌鳶邊說邊吃,刮淨了碗底,一抹嘴,手擱到桌上臉撐在手上,笑眯眯問:“吃好了,一起回家?”

沈嵁手上頓了頓,輕輕“唔”了聲,隨後吃下了大大的一口紅豆沙。

作者有話要說:

寫寫就爆字數了。

可是好懶不想分兩節啊~~~

可是這樣存稿日更好累啊~~~~~~

休息一陣兒啦~~~~~~~

【其實是感冒了。。。_(:з」∠)_

第31章 第二章、拜師【一】

自小耳濡目染,加上些許骨子裡天生的倔強,使得凌鳶人雖小,但口風向來很緊,心裡頭挺藏得住事兒。因此今次隨沈嵁上了趟街,所有遭遇和情緒,凌鳶都覺得是二人間的小岔子小隔膜,彼此說得過去,便無需告訴第二三個人知道。尤其是長輩們,更沒必要特特去說。

但風鈴鎮本就是凌家的大本營,街頭來往耳目眾多,明裡暗處身份莫辨,街面上有點兒風吹草動府中立即能得到線報。凌鳶二人還在外頭閒晃著,家裡面她父親凌煦曈早已接獲手下人傳遞來的訊息,坐在偏廳泡好茶備著點心,只等凌鳶回家來一個先禮後兵嚴加審問。

才進家門凌鳶就知大事不好。因為傳話的人是落歡。如此用人並非僅僅表示“事情很要緊老爹很生氣”,而是別的小廝僮僕來請,凌鳶不想去扭頭就能跑,那些人攔不住更不敢攔。可落歡不一樣,只要給他下命令的人能鎮得住,他不怕得罪任何一位府裡的老爺夫人少爺小姐。並且身為衛隊長的他,武功僅在凌煦曈和冉雲之下,便是姐夫傅燕生如今也只得同他戰成平手。凌鳶架子再大身手不敵,除了就範絕無第二條路好走。

所幸落歡做事分寸拿捏極為得當,直等凌鳶把沈嵁送回七賢居出來後,才一臉賊笑在院外堵著她。不消說,凌鳶也琢磨得出來父親定管是要問沈嵁的事,便少年老成地幽幽嘆了聲,怏怏去往臥薪齋。

若是對外人甚或與凌家為敵的惡徒賊子,凌煦曈一貫是不計手段直來直往的。可每次跟最疼愛的長女談話他就總愛先端著,噓寒問暖聊聊天氣,顧左右而言他。

喝過一盞茶又塞下兩塊最愛吃的核桃酥,凌鳶拿手背抹抹嘴,吸吸鼻子跟親爹說:“講正事兒吧!”

凌煦曈一口茶含在嘴裡忘記嚥下,直眉瞪眼地看著凌鳶,表情甚為尷尬。

凌鳶微微嘟起嘴,用一種洞悉了的市儈眼神回敬親爹:“您別告訴真就只為了喝茶吃點心才讓歡老大來逮我的?不然我可走囉!西西等我一起練劍呢!”

凌煦曈一把拉住已經起身一半的凌鳶,另手緩緩擱下茶盞,撇撇嘴無奈極了。

“你這丫頭,越發不敬人了!”

凌鳶笑:“嘿嘿,不敬您是我爹,我跟您這麼直腸子來來去去嗒?我搭理他個球!”

凌煦曈立即捏住女兒下巴左右虛晃連扇她幾耳光,無比緊張:“打你個髒嘴!打你個髒嘴!找死吶?姑娘家說這腌臢話,叫你娘聽見,非……”他用力將凌鳶的上下唇捏到一處,“一針一線給你縫上!看你再說!”

父親手勁兒忒大,凌鳶豈能掙開?嘴裡支支吾吾說不清,只能揮動雙臂張牙舞爪地比劃,擠眉弄眼兒做鬼臉,那意思,她倒還不怵。

凌煦曈氣結,這回不留情了,照著凌鳶腦門兒結結實實彈了個腦瓜蹦兒。清脆響亮,疼得凌鳶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雙手捂著額頭趴在桌上。

“說!原原本本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給我說!”

聽父親口氣頗兇,凌鳶稍稍抬起頭覷他一眼,張嘴要說,又想了想,還是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問道:“說什麼呀?”

凌煦曈虎目圓睜,威儀肅穆,不發一言。

凌鳶心知大勢已去,放下手來把凳子往父親身邊拖一拖,湊近了小心翼翼地商量:“您知道就得了,別再去找噯公子說什麼,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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