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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一剎那,她甚至產生過一個念頭,等他清醒,或許就在明天,兩人之間說不定又要回到公司規矩上下屬關係。
各種各樣的念頭像奔馬一樣在她腦中飛快閃現又消失,有好的有壞的。讓她的大腦有些癱瘓,可她沒有問,全悶在心裡。
快走到酒店,一個電話打來,梁洲放開她的手,拿出手機接聽。
葉言言茫然若失。
是馬元進通報訊息的電話,梁洲掛上電話,決定去醫院看一趟。他轉過身,看到葉言言穿著他的外套,衣服寬大,罩著她大了不止一碼,顯得她身形單薄幼小。
“言言。”他心裡還有些發熱,“你先回去,我要去市區一下。”
葉言言點頭,“哦,”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感覺,想了又想,很遲鈍地說,“那拜拜。”
她轉身就走,現在必須要找一個地方冷靜冷靜。
手腕突然被人大力抓住,她轉頭。
梁洲有些無奈地看著她,“衣服。”
“哦哦。”她有些窘然,馬上把外套脫下,果然有些冷,雙手把衣服提到他面前。
他抓著她的手拉近距離,貼到面前。
葉言言心跳又漏拍了。
“這裡治安不比國內,你英語不行,下午就乖乖待在房間裡,不要亂跑,海邊太冷了,遠一點的地方等我回來再帶你去逛逛。”他叮囑幾句,看她心不在焉,又確認,“嗯?聽到沒?”
難怪有句話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下降。
葉言言以前對這句話多少有點嗤之以鼻,這話有科學依據嗎?有實驗證明嗎?有資料支撐嗎?現在親身經歷了,才知道很有道理。
她像是被一種奇異的力量給擒住了,腦子裡跟漿糊似的,哪裡是下降,分明是歸零了。
“不亂跑。”她馬上表態。
梁洲笑笑,湊過去在她額頭上親親,“真乖。”
套上外套,看著她走進酒店大門,他打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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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言言回到房間,摸著自己的臉,燙的簡直能煎蛋了。她的心忽上忽下經歷了幾遭,早就亂的不成樣子了。
她猛地一下撲上床,來回打滾,抱著被子傻笑兩聲,又把臉埋在被子裡,狠狠呼吸。
包忽然扭曲變形,她看見趕緊開啟拉鍊。
鬼娃從裡面鑽出來,目光在她的臉上梭巡,落在她水潤紅腫的嘴唇,一下子愣住,神色深沉而複雜。
葉言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朝他伸手。
鬼娃口氣冷冷地說,“別碰我。”
他平時就討厭人觸碰,葉言言倒不意外,她實在有點興奮,問,“你說他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你剛才聽到沒有,他喊我言言。”她喜笑顏開地說。
他撇了下頭,煩躁地說,“不就是一個稱呼,我怎麼知道他什麼意思。”
葉言言被潑了冷水,轉念一想,對呀,就是一個稱呼,不會是什麼含義都沒有吧。她又患得患失,對自己存疑起來。
“走的時候,他也親我了。”葉言言負隅頑抗。
“那又怎麼樣。”鬼娃不知道為何,現在看到她開心的樣子,就覺得無名火起,他拼命剋制,可還是沒忍住,“以前沒談過戀愛嗎,男人情迷意亂的時候什麼話不會說,還是不要太當真了。”
葉言言聽了,笑容斂起,神情微微有些受傷。
鬼娃更加心煩,跳到地毯上,走到陽臺落地窗前,望著外面一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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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馬元進來找葉言言吃飯,到了樓下餐廳,梁洲和李勤也在。
四個人同桌吃飯,馬元進一邊抱怨吃來吃去就是這些味,沒有中餐很痛苦,一邊拿著香腸,要遞給葉言言。
結果有人比他動作快。梁洲夾了一大隻烤蝦放在葉言言的盤子裡。
馬元進和李勤齊齊一愣。
馬元進笑呵呵地鼓勵葉言言,“言言,你看梁總對你多器重,今年你工作努力,明天要爭取更上一層樓。”
葉言言:“……”
他馬上又扭頭對梁洲說,“今年要多給點資源,我們言言值得大投資。”
梁洲:“……”
吃完飯,馬元進和李勤提議去酒吧坐坐,用他們話來說,不來體會一下西班牙女郎的風情,就白瞎了這幾天的行程。
三男一女逛酒吧,配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