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包住。她幾乎無法抵抗的,就這麼被他囚禁在他懷裡。
“杜大哥。”她的嘴巴被他啄了下時,只覺得整個人快暈了過去。
他眯下眼,更加專注地親吻她。
手機嘩嘩譁響,電話座機響了半天,他都沒有聽見的樣子。她都替他著急:“會不會是醫院?”
“今天我不值班,只有你這個病人。”他的手把她扭過去的臉扶了回來,繼續吻著。
被他這樣親吻是件很可怕的事,因為他太瞭解她了。不會兒,她全身燥熱,只覺得恨不得想在他面前直接脫掉自己。她想推開他,結果被他推倒在床上繼續壓著吻。
初次嘗試了禁果的男人,看起來遠比女人更欲罷不能。他只知道,那天在那張床上嘗試了她以後,他天天就想著怎麼變著法子要她。
宋隨意就想不明白了,她妹妹宋思露不是說當婦科醫生的,女人這東西看多了都得性冷漠了嗎?他怎麼不會,反而點著了火似的?
咬了口她耳垂:“下次,找個空隙,再去那張床,怎樣?”總感覺在那張床上,這個丫頭的激情能被完全釋放。
宋隨意嚇尿了:“別!”雙手用力抱住他。
有人打著電話打了好幾遍沒人接,終於是忍無可忍地對著電話留言器罵街了:“玉清,你連你媽的電話都不接?!”
婆婆的聲音。宋隨意心臟哪根弦不由自主地繃緊。
小心抬起眼角,只見他那張臉色不知何時已然結了層冰。緊接的,他回頭看她,把她拉了起來。她低呼聲,見他一直把她拉進了臥室,砰甩上門。
那晚上,他反反覆覆地要了她一整夜。後來宋隨意都想,婆婆要是知道了自己那電話實際上是給兒子添了柴火,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到去跳河。
歸之,杜仙人是特麼個,誰也琢磨不透的人。
☆、睡蓮
聽說那位神秘的秦先生,對於她送的花有了一些疑問。對於這些疑問,柳晴只負責送花,解答不了。
“你的作品,我都不知道怎麼解釋能得當。”柳晴在電話裡說,“比如說你送花給佳佳吧,佳佳都能看出來,我卻一點也看不出來。”
“佳佳心情好些沒有?”宋隨意問。
“好,挺好的。就是想杜醫生。”柳晴不假思索吐出這話以後,捂住嘴後悔,“我不該說的。”
“她想看杜醫生嗎?沒問題。我和他說說看。”宋隨意隨口就答應。
“真的嗎?”柳晴沒有她想象中那麼樂觀。
別看杜玉清屬於多麼溫柔的一個人,但是,恐怕不是宋隨意想的那樣隨意。柳晴都有這樣的觀感,做了杜玉清媳婦的女人,卻沒有這個感觸嗎?柳晴掛了電話都在想,莫非這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宋隨意興致沖沖跑去和杜玉清說了。
當時,杜玉清在廚房裡切著一塊五花肉,打算給自己家養傷的小媳婦再塞點肉吃。
宋隨意走到他身後,現在不敢隨便說自己要幫忙了,說錯話的結果就是到床上做運動,讓她心有餘悸。沒想,她又說錯話了,她似乎總有在他面前說錯話的毛病。
“杜大哥,這麼多肥肉。”宋隨意和許多姑娘家一樣,天生對肥肉有種嫌惡感。
“你需要吃多點肥膩的,不然不胖。”
“我為什麼要胖?”宋隨意吃驚地說。
“你受傷以後,自己瘦了幾斤你知道嗎?”杜家長開始教育了。
“我瘦了嗎?”宋隨意毫無所覺,感覺自己的體重和以前差不多。要說增肥,她從來沒有試過。剛踏入大學的時候,每個女生都跟著減肥,她還跟風一把呢。
杜玉清放下了手裡的刀,像是累了,不是切肉累了,是被她幾句話給弄累了。她的體重他天天盯著的,結果這丫頭完全不當回事兒。
“你受傷後瘦了近十斤。說什麼,必須把這十斤長回去。而且按照你原先的體重,偏離了標準體重。”
“我知道,我原先胖了些,我有減肥。”宋隨意搶著說自己並不是一無所知。
惹來了杜家長一個瞪眼:“你減肥?你減什麼肥!”
第一次看到她就覺得該增肥,結果這丫頭說自己還在努力減肥。
她錯了嗎?宋隨意驚嚇不已:“哪個不是在減肥?”
啪!杜家長摔了刀子。
宋隨意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至少給我長個二十斤回去,不然不夠本。豐滿一點的話,二十五斤以上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