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醫生居然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容溪的老公,真的就把容溪的就醫記錄給他看了。
一般懷孕顯現孕相是至少一個星期的時間。沒有想到看到容溪的第一次就醫記錄真的是那晚的七天以後,看來真的是如自己所想啊,謝冰心裡早已有了思量。
容溪後來想想,覺得這個孩子必須打掉,但是又不能這麼輕易地打掉,一定要利用這個孩子來做些什麼,打掉他也是一樣。
容溪知道自己是瘋了,而且瘋的好像還不輕,這一回就請她可以這麼放肆地做一回吧。本來計劃好的,可惜今天卻突然走出來這麼一個謝冰,一看到他,容溪就想起了那個荒唐的晚上,如果不是那次的一夜情,現在或許現在也不會這樣,謝冰會懷疑肚子裡這個孩子的真實身份嗎?這才是容溪比較擔心的一個問題。
工作到了下午,雖然遲安安和沈初寒誰都沒有給誰打電話,沈初寒沒有打電話跟她說去菜場買菜,遲安安也沒有讓他過來接自己。
可是有時候。時間就是那麼地湊巧,遲安安一來到停車場,就正好看見沈初寒的車子開了進來,“你怎麼來停車場了?看來是想著我來啊。”沈初寒給遲安安開了車門,遲安安卻猶豫著進不進,因為沈初寒剛剛那句話說的的確沒錯,可是如果自己現在這樣上車,估計又要被沈初寒給笑話了。
沈初寒見遲安安遲遲不上車,忽然一臉壞笑,“難不成要我抱你上車,來來來,我抱你上車。”沈初寒解開安全帶,剛想下車去遲安安那頭的時候,遲安安就已經坐在了副駕駛座上,並且麻利地關上了車門。她可不想被別人撞見,現在他們的關係還不能透露,如果被別人發現了,他們就都要玩完了。
沈初寒見遲安安上車。笑著又繫上了安全帶,“看來你還挺乖。”
遲安安現在才不想和沈初寒貧嘴,當下就說了自己的目的,“去菜場,你忘記你晚上要做飯了?”
遲安安一說到這個,沈初寒就立馬露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出來,然後頭靠在遲安安的肩上,“說到這個我就苦惱,到底該怎麼辦呢?”他一下午可都是在辦公室研究晚上該做些什麼菜,可是發現食譜上寫的他壓根就看不懂。
“你自己不是說沒問題嗎?你還讓我相信你呢。”怎麼現在就慫了?這副模樣,和早上信心滿滿的樣子不太符合啊。
“我又不是女人,做什麼菜,菜譜都看不懂。”沈初寒不禁抱怨了一聲,他畢竟是個大男人,遠遠沒有言修那麼心細,這也很正常。
看著沈初寒靠在自己肩上抱怨,遲安安覺得很是好玩,“那小新你不想要了?”不想和小新相認了?
沈初寒搖了搖頭。“當然想了,你和小新我都想要。”剛剛還抱怨呢,現在又換了一個臉色,抬起頭趁機吻了一下遲安安。
這兩者之間還真是可以來回切換自由啊。遲安安笑著低頭望著沈初寒,“去菜市場吧,今晚我幫你打下手,做的不好吃也沒關係的,小新不會在意的,我,也不會在意的。”現在遲安安可以說,不論沈初寒變成什麼樣子,不論他不是外人所想的那樣完美無缺,她都可以接受,或許不能用接受來形容,而是他什麼樣子她都喜歡,不管是優點還是缺點,她都愛。
聽遲安安這麼一說,沈初寒心裡不好的情緒都消散了。自己的女人這麼說,明擺著是在向自己示愛,而且還是在鼓勵著自己,沈初寒能不開心嗎?
當下抬頭吻了上去,是狠狠地吻著,遲安安倒也是配合地吻著,兩個人在車子裡交纏了一會,才開車去了菜場。
如果你今天運氣很好,正好待在了言修家裡,你就會看見穿著粉紅色圍裙到處亂跑的沈初寒,本來是安安靜靜地待在袋子裡的鯽魚,在黑色的袋子裡蹦啊蹦,終於從那麼高的桌子下摔了下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沈初寒也只是聽見“晃盪”一聲,就看見身後的魚在地上蹦來蹦去,似乎想要再跳上去一樣。
沈初寒立馬放下菜刀,然後想要抓住那條魚。卻被那條魚耍得團團轉,“嘿,我就不信了,你給我等著。”當下就開始了自己抓魚的計劃。
於是言修左手牽著小新,右手牽著熙兒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一條大魚跳在了自己的面前,而身後緊緊跟著沈初寒,沈初寒還在大喊,“死魚,你給我等著!”等一個轉彎看到了一臉驚訝的言修以後,沈初寒就立馬閉上了嘴巴,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喊著遲安安的名字,等到遲安安一來的時候,沈初寒就像她示意,“你的魚跑出來了,還不趕緊抓起來?”然後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像是沒看到言修一行人一樣。自顧自地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