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送給我,我也會好好儲存的。”
竹文敲敲玉蝴蝶的頭,“好了,我該走了,車在外頭,保重。”
竹文抱著那個小葉紫檀的箱子就走了,玉蝴蝶在他身後念一句:“為什麼我不行?”
竹文回頭看她一眼,大眼睛裡有些哀憫,他正要說話,玉蝴蝶伸出一隻手,“好了,你別說,我知道我很好,只是你不能愛我,是不是?”
沒人知道是不是,允炆守著墨如鴉,墨如鴉固執的要嫁給蕭醉吟。結局如何,誰知道呢。
番外,我們的故事
我娶了墨如鴉,不為別的,只為她在港澳碼頭顯露的那一下子,我不知道自己愛不愛她,但我知道,我需要她。
許平被我騙到賭船上,我本來想讓他沉鯊魚算了。後來,猛然見識到墨如鴉顯露的那一手,我就知道,機會來了。
我要許平死,何須自己動手,倒惹一身腥臊。
我有墨如鴉。
許何之那個老東西,吃著我蕭家的飯,竟然和大梅那一幫子混在一起。罪不可恕。
墨如鴉有時候會問我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例如,“你記不記得聞婉辭?”
聞婉辭,我認得,就是大梅老闆的獨生女嘛。那女人長得很漂亮,我還和她吃過幾次飯,嗯,或許還有點別的交情。我笑了,我說:“我只認得自己的老婆,別的女人都不認識。”
說起聞婉辭,那女人也是有意思,吃過幾次飯,就開始假裝偶遇,星河遇到她,問她:“大梅什麼沒有,要到我星河來逛?”
那女人說:“大梅沒有你啊。”
“嗤”,我笑一笑,要走,她就抓住了我的手。
“發甚麼騷?想睡可以,我星河單身男人多,我給聞小姐介紹。”我如是說。
這姓聞的女人是不是神經病,看不見墨如鴉和我二哥就在後頭站著?
話說墨如鴉和我二哥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他們分了手,還有許多話講。墨如鴉同我都未有過那麼多話,我問她,“是不是對我二哥餘情未了?”
她經常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我,既考究又磨人,我都不知她到底在看些甚麼。就如此刻,我和聞婉辭閒聊幾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