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所在的地方是A大比較偏僻的一處,晚會還沒散場,這條路就顯得有些陰森森的。付尺喬一向膽小,此時便有些不由自主地向陸於臨靠近。
感受到手臂不小心的摩擦,陸於臨覺得心跳都慢了半拍。他張口想找些話題來說,卻不知道說什麼好。想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國慶要回家嗎?”
付尺喬嘆了一口氣,“原本是說好要回去的,可是學業這麼緊,又這麼遠,我都不太想跑來跑去的了……”
“過了國慶就要入冬了,不回去拿衣服嗎?”
“能帶來的都帶了,其他的我媽說太醜了,叫我再買新的。”
“這樣的話,不回家也好,國慶留下來,還可以在A市逛一逛。”
“恩……”
兩人說話間,付尺喬已經到了寢室。
陸於臨將包遞給她,看著燈光下她長長的睫毛,忍不住沉下嗓子叫她的名字。
“付尺喬。”
“恩?”她驚訝地抬頭——陸於臨很少叫她的名字。
“沒什麼,”他笑了笑,“國慶如果要出去玩,記得叫上我,當苦力也是好的。”
“好,”她接過包,“不會讓你當苦力的。”
他看著她背影,心想,當苦力多好啊,我就想當苦力。
☆、你不冷漠
文學社的工作不多,付尺喬也正好樂得清閒。只是作為新生,還是少不得要被學長學姐們“榨取”勞動力。這一天就是付尺喬被使喚跑腿,去某個老師那裡拿資料到社團活動中心,需要跨越大半個校園。
太陽有些大,付尺喬在校車站等得有些不耐煩,眼看著快要沒有時間,校車又不知幾時才來,她咬了咬牙,決定走過去。
其實已經等了這麼久,繼續等下去應該更明智,況且校車可比腿快多了,只是急性子的付尺喬就是耐不住,等待的時間太折磨,她寧願走著去。
付尺喬抱著一大摞資料,咬牙切齒地想,當初報文學社還是太失算了,這個社團女生多男生少,所以女生也會被拉來當苦力。她停下來甩了甩胳膊,覺得人生無限淒涼。
突然肚子有些疼,付尺喬感受到某個位置血流成河,她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覺得自己簡直要成為巾幗英雄了。正在心裡醞釀著悲壯的情懷,就感受到頭頂上有一片陰涼。她扭頭一看,是陸於臨,他坐在腳踏車上,單腳著地,將傘撐在她頭頂,自己卻暴露在陽光下。
“好巧啊。”她艱難地笑了笑。
“你怎麼了?”陸於臨一手接過她手上的資料扔進車兜,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