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軟弱到要倚靠女人的人。”
君言聽了這話,下意識地蹙了眉尖:“皇上,話不是這麼說……”
“罷了,朕能處理好,只是想過來看看你,聽聽你的聲音而已。”齊縉打斷了君言的聲音,並沒有想讓她說下去的意思。
君言哪裡是不通透的人,齊縉不想說,她也不會逼著。
事情的始末君言從信裡也得知了不少,可終究只是唐北打聽到的傳言,也不知幾分真假。
君言想到這裡,輕嘆了口氣,坐在齊縉身側,柔聲道:“臣妾也是婦道人家,幫不上皇上,可皇上放心,不論發生了什麼事,臣妾都會站在皇上身邊的。”
齊縉抬起頭,正巧對上君言的眸子,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堅定的信念,看的齊縉心裡一震,他的喉結動了動,像是要說些什麼,可到底還是嚥了回去:“恩……朕知道。”
君言展顏一笑,起身鑽進齊縉的懷裡,朱唇吻上了齊縉的臉頰,再抬手摸上齊縉的劍眉,像是要撫平他的褶皺,後頭的兩個宦官不約而同地摸摸鼻子低下了頭。
齊縉早就忘了身後兩個忠心的宦官,聽了君言前頭的話,又得了她這番動作,當然轉過頭,回吻了君言。
兩個宦官一時間十分尷尬,又不敢隨意走動,只好假裝看不見,聽不著。
心裡都是一個念頭:這年頭,連宦官都不好做啊!
一吻落定,兩人似乎都帶著些喘息,曖昧的聲音讓兩個宦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君言也才堪堪想起來這屋子裡還有別人,當下就羞紅了臉頰,將頭埋在齊縉的胸前不肯抬起來。
齊縉的胸膛起伏,傳來悶笑之聲,好一會兒才止住了。
他揮揮手,示意兩個宦官退下去。這兩人才如蒙大赦,差點三呼萬歲。
房門被吱呀一聲關上了。
可是屋子裡的兩個人卻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不知過了多久,齊縉一手拉起君言,讓她與自己對視,君言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齊縉沉吟了片刻,聲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