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娘娘您覺著呢?”
經過緩竹這一番分析,君言心裡也有了譜,她敲敲桌面,示意緩竹倒杯茶來,開口道:“如此看來這阮氏的確有幾分可疑,可阮氏不過是個五品嬪位,怎麼能指使得動四品婕妤?再者言身家也擺在那兒,若說安婕妤指使她,本宮還能信上兩分,可她去使喚安婕妤……本宮怎麼想都覺這不對勁。”
緩竹上前提起茶壺斟了杯茶來,曼聲說:“娘娘,也並不一定就是二人聯手,如果……奴婢是說如果,安婕妤並不知情呢?”
君言端起茶盞的手一頓,僵在半空中問了句:“不知情?你的意思是……?”
緩竹放下茶壺,退至君言身側悠悠啟唇:“奴婢的意思是,也許這個宮人,壓根兒和安婕妤沒有關係,只是禧嬪的虛晃一招罷了。當然,奴婢也只是猜測,也許並非禧嬪,只是她的動機最大。”
君言柔荑輕顫,撫上茶盞送至唇邊,剛想輕抿一口,忽地拿遠了些:“如果真是這樣,那本宮從前還真是小瞧了禧嬪,可她家世淺薄,哪裡來這麼多的人手?若想栽贓安婕妤,買通宮人,可得費不少銀錢人脈。”
緩竹想到這裡,也有些想不下去了:“這……奴婢也不明白。”
君言終於用了口茶,香片在口中四溢,溫潤入喉:“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為今之計只有看好大皇子和雲小儀,千萬不能再有閃失了。這禧嬪的事兒,叫爾歡去查查,看看她宮裡可有同這個宮人相熟的人。”
“喏,奴婢這就去同爾歡說。”緩竹欠欠身算是應了下來,猶豫間又問了句:“主子,您覺著皇后娘娘是不是也有可能……?”
君言剛剛撫平的雙眉再次蹙了起來,沉吟片刻後搖頭道:“本宮覺著不會,但看她不像是個有心計的,就算有,皇后要下手有千千萬萬種辦法,不會這麼粗笨。”
緩竹點點頭,“是奴婢多慮了,可奴婢這些日子總覺得心裡不踏實,看皇后娘娘,似乎並非那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