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上一世記憶的王天邪,對於柳生宗嚴這個人物,當然不會陌生。這傢伙可是在老年時開創了柳生新yīn流的一代天下第一劍聖呀!因此,他才不會傻兮兮地跑去與對方交手。
只不過,他不想跟對方決鬥,對方卻不肯放過他。
所謂的劍聖、劍豪之類,稱號帶著個“劍”字的,都是些沉迷於刀法的究極暴力分子。
這種人一生中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與別人進行幹架,或者是幹架,以及是幹架的事情。他們究極享受幹架的過程,不論自己會輸還是會贏,都要幹上一架,才會念頭通達、身心舒暢。
柳生宗嚴這個未來的天下第一劍聖也不例外。當他聽到王天邪報出名號後,頓時兩眼發出jīng光,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
“哇!你就是桶狹間山脈討取今川軍陣六十七首的那個天邪鬼?在下想你想了好久了。”柳生宗嚴十分興奮地對王天邪大喊,手中的刀握得更緊了。
王天邪瞬間淚流滿面……自己竟然被一箇中年大叔說想自己想了好久,這是何等的悲哀呀!為啥不是一個小美女御姐或一個小蘿莉呀!求蘿莉、求御姐……
站在不遠處的光秀大蘿莉先是瞅了瞅地上那堆哄蘿莉的法寶,然後再看了看仍在淚流滿面的王天邪,頓時滿臉通紅轉身扮作不認識對方了。
“宗嚴、菊,你們兩個在做什麼?都給我住手!”正當柳生宗嚴打算繼續向王天邪邀戰之際,從道場的玄關傳來一聲大喝。
王天邪順著聲音看向玄關。啊哦,終於來了個熟人。只見在玉屋曾有一面之緣的劍聖冢原卜傳、梅津玄旨齋、一位老者,以及一名中年大叔的身旁,從玄關處走了出來。
剛才大喊的,恰恰是前往熊野山時,投宿在玉屋的美濃國刺客團成員,劍聖冢原卜傳。
“天邪公子,在下有禮了,這位是在下好友上泉信綱,這位是這座道場的場主吉岡憲法。”冢原卜傳倒是十分客氣,一改之前在玉屋時的劍拔弩張。
其實這也很好理解,作為一代劍聖的他,應邀參與美濃國刺客團,本就是件很**份的事情。如果不是美濃國那個忤逆兒子齋藤義龍用兩把名刀相贈的話,他是萬萬不可能以堂堂劍聖之身,去行那刺客之事。
“冢元大家,咱們又見面了,上次是在下失禮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冢原卜傳十分客氣地行禮,王天邪自然不可能語氣很差。再加上對方的身份、武力值擺在那裡,他自然更加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上泉大家、吉岡大人,在下織田家一門眾王天邪有禮了。”隨後,他又向上泉信綱、吉岡憲法兩人行禮,後者同樣躬身回禮。
眾人在吉岡憲法的帶領下,走入吉岡道場。整座道場佔地面積很大,庭院中有幾名見習武士,正在進行著每rì的功課與修行。
“吉岡大人,這是在下的小小心意,以及在下的一個小發明。”王天邪先是遞上三個鼓鼓囊囊的布囊,隨後又遞上一根長條形,用布包裹著的物件。
吉岡憲法接過三個布囊開啟瞄了一眼後,頓時眉開眼笑。接著,他開啟條形用布包裹著,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把楠木削成的野太刀。
在座兩個劍聖,三個刀法大家以及一隻小蘿莉都傻眼了。本來他們以為這長條形的會是一把名刀,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一把木刀。
不過,冢原卜傳、上泉信綱和吉岡憲法,很快就想到了這把木刀的好處。
“哦,這把木刀,在下受教了。雖然不是很名貴,但意義卻甚重呀。”三人中尤其是吉岡憲法,對於王天邪的禮物,是發自內心的喜愛。
對於他們這個級別,刀法已經收發自如的人來說,用木刀砍人和用真刀砍人,分別並不大。但對於他們的學生,意義就大了。
這一點,吉岡憲法體會最深。他是經營道場的,手下有著數十名學生,往常也會因為學生之間的比鬥,產生一些傷亡。有了這種木刀後,他便不用在擔心學生與學生之間的比試,會因為措手不及而導致傷亡了。
“天邪公子,想必你必然不會無故前來在下的道場,請問你有何需要嗎?”吉岡憲法把木刀遞給坐在身後的柳生宗嚴,笑著詢問王天邪。
“在下明天將會覲見一位貴人,想要兩把名刀作為禮物。奈何在東、西座市中,都沒有找到刀匠。因此,想來吉岡大人這裡碰碰運氣。”王天邪也不矯情,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
“哦,這事情好辦。菊,你去把童子切安綱和大般若長光拿來。”吉岡憲法很豪爽地扭頭對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