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本來就約定在這裡匯合,然後一起前往位於東北方的平佐城,也就是島津家大後方的最後一座城。
“呦!來啦?”
令王天邪感到詫異的是,織田信子早就已經在交界處等候他了。
有著九鬼嘉隆近三十艘鐵甲艦隊在海面上的支援炮轟,織田信子在陸地的行軍十分迅速,甚至比王天邪更加早抵達了匯合的地點。
“大丈夫?看你的樣子貌似心情不好?”織田信子看著策馬來到王天邪身旁,看了他一眼後問。
“嗯,加治木城完了,是嫦子她們。”王天邪點了點頭。
“咦?嫦子她們睡醒啦?”織田信子聽了王天邪的話後,從馬背上側身摟了下他的脖子,滿臉都是驚訝。
不過,當她聽到王天邪說八隻小蘿莉已經再次陷入沉睡之中,同樣忍不住感慨地嘆了口氣。
“嘛,不說這些傷感的東西了!走!我們出發去平佐城!”織田信子揮了揮手中的馬鞭,將話題扯了開去。
當然了,臨出發前織田信子對著立花誾千代眨了眨眼睛,逗得某隻蘿莉身御姐心的合法蘿莉瞬間滿臉通紅。
兩人旗下合共一萬織田鬼軍再次收攏為騎馬隊,向著平佐城方向衝去。
隨著王天邪將島津四兄弟中老四的佐土原城、老二的加治木城攻陷,再加上織田信子將老大的主城、薩摩國各支城攻陷,只要再將平佐城納入手中,島津四兄弟各自的主城就盡皆落入織田家手中。
也就是說,島津四兄弟的根本將會被織田家一舉摧毀,就算他們四兄弟真能將大友家徹底覆滅也輸掉了整盤棋。
當王天邪、織田信子來到距離平佐城大約五百里地左右的位置時,看到遠處平佐城城下町外已經駐紮了一片軍陣。
“嗯?那是大友宗麟的本陣,島津義久投降了?”織田信子看著遠處的抱杏葉軍旗好奇地說。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王天邪一夾馬腹,一馬當先地衝向遠處的大友宗麟本陣,而織田信子則高舉馬鞭。示意軍陣停止前進。
“姐姐,天邪殿下竟然這麼無禮,你難道一點都不反感?”
一直跟在織田信子和王天邪身後的立花誾千代,看到王天邪的馬已經越過織田信子的戰馬,滿臉不滿地問。
在這個戰國亂世中,誰先、誰後有著極其嚴格的規矩。無論是在酒宴上動筷、舉杯,還是戰馬先行,那都是身份的象徵。
立花誾千代就曾在大友家與鄰居龍造寺家進行合戰的時候,見到過一些武士因為出戰先行的順序問題大打出手。
因此,看到王天邪竟然瞬間越過織田信子,心中原本對王天邪的“五星”點贊頓時大打折扣。
“誾千代,你誤會天邪了,他可不是越俎代庖。要知道,我可是幕府將軍呢。”織田信子看著王天邪的身影笑了笑。
織田信子的話。瞬間令立花誾千代恍然大悟,同時,也為王天邪的細心感到臉紅。
織田信子現在的身份可不僅僅是織田家的家主,她更是這個天下的武家之最,是現任幕府大將軍。
無論如何都應該是大友宗麟前來拜見織田信子,而不應該是織田信子屁顛顛地跑去找大友宗麟。
這個立場可不能反。
而王天邪這傢伙二話不說,連吩咐都不用織田信子吩咐就已經一個人衝過去了,這不僅僅是勇武的表現。更是兩人之間的默契。
“呃,姐姐。你就這麼放心讓殿下一個人過去?”想明白了這點的立花誾千代,頓時開始為王天邪擔心起來了。
如果大友宗麟真的攻陷了島津家四兄弟倒還好說,萬一是大友宗麟突然反水,那王天邪就是以一人之力對抗整支軍陣了。
“哈哈哈……誾千代,看不出,你還是蠻關心天邪的啊。啥時候做我更深一層的妹妹啊?”織田信子笑嘻嘻地揪了揪立花誾千代的可愛小臉蛋,瞬間再次將某隻合法蘿莉弄了個滿臉通紅。
“嘛,你太小看天邪了,我‘織田家的惡鬼’可不簡單的哦!”織田信子十分自豪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的笑聲,頓時引來身旁一眾織田鬼軍部將級以上武士贊同般的大笑。
很快。王天邪便帶著大友宗麟、立花道雪老爺子、龍造寺隆信,以及四個年輕武士回到了織田鬼軍的本陣。
“罪臣島津義久,向將軍大殿請罪。”
“罪臣島津義弘,向將軍大殿請罪。”
“罪臣島津歲久,向將軍大殿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