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吩……咐……不許任……何人……進來……派侍衛……把門給我……從外面……鎖死……”王天邪斷斷續續地從嘴裡面冒出如是的話。
難得他現在竟然還說得出話來,沒看到暴力超齡偽蘿莉,已經用兩隻手,把他的嘴向著左右,扯出了個“一”字!
侍女們剛按照王天邪的話,退了出去,便聽到“咣噹”一聲響。
想必是暴力超齡偽蘿莉最喜愛的那套南蠻酮具鎧甲、刀架上的大太刀,全都被兩人撞翻在地上,成為了一個個零散的部件,躺在地上yù哭無淚。
直到暴力超齡偽蘿莉用盡全身力量,把王天邪使勁向上一頂,才終於勉強算是有了站起來的機會。
不過,雖說是站起來了,但暴力超齡偽蘿莉卻並沒有恢復zì yóu。王天邪就好像一隻無脊椎動物般,死死地纏在暴力超齡偽蘿莉的身上,哪怕她已經站起了身子,仍然無法十分自如地活動。
“呼……呼……”兩人那不約而同地劇烈喘氣聲,十分清晰地傳進相互的耳中,渾身上下異樣的感覺,不斷衝擊著這兩人。
剛滿十六歲的王天邪,上一世可是吃過腥的人,對於美女摟在懷,表示究極沒有定力,身上的某件武器頓時抬起了頭。
至於信子,雖然在尾張國大貓的吩咐下,從小到大女扮男裝,一向以男裝視人,並有著“織田信長”這樣的威武、霸氣男孩名字,可她實際上仍然是一隻已經十六歲的偽蘿莉呀!
她平時因為大大咧咧的xìng格,而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女兒身,有時會因興奮或開心,忘記了自己的女兒身,與王天邪摟著脖子哈哈大笑。
但這一次……這一次兩人身貼著身子的互相揪著頭髮、扯著衣領、緊緊地捉住對方的脖子、手臂或腰肢……可以說,暴力超齡偽蘿莉身上所有部位,除了那個女孩子的最終禁地外,全部被王天邪無意中摸了個遍!
再加上兩人剛才可是在地上滾來滾去,弄得暴力超齡偽蘿莉心中,竟然瀰漫起一股從未感受過的,異樣的酥麻感。
暴力超齡偽蘿莉此刻心中那叫一個怨恨,這該死的酥麻感,簡直是討厭死了,竟然令自己感到渾身無力!這樣子,自己怎麼可能掙脫這個可惡的傢伙,跑去末森城砍人呀!
為此,她開始不斷的掙扎、扭動企圖掙脫王天邪。悲催的是,她發覺,她越是扭動,那股酥麻感越是強大!而且,渾身上下,逐漸被一股灼熱感包裹。自己的小腹處,更有一根硬硬的東西,在不斷地頂著!
尤其是當信子站了起來後,王天邪彷彿一隻八爪魚般,緊緊地纏在她的身上,阻擾著她向門口奔去時,十六歲的偽蘿莉終於耳紅臉熱地,渾身無力地再次摔倒在地上。
最終,信子還是沒有力氣衝出木門,兩人分別氣喘噓噓地,大字型地躺在榻榻米的地板上。
“呼……我說,你該冷靜些了?”王天邪一邊喘著氣,一邊問。
“呼……呼……好多了……”暴力超齡偽蘿莉信子紅著臉回答,胸口劇烈地一起一伏,她還沒有從剛才的那股從未有過的臉紅耳熱感中恢復過來。
“我們……有多久……沒這樣廝打了?”信子一邊喘著氣,一邊斷斷續續地問。
“好像三年多了……時間過的好快呀!”王天邪想了想說。好像,自從兩人相繼舉行了代表“chéng rén禮”的元服儀式後,便沒有像以前那樣,互相廝打在地上了。
“已經三年了麼?說起來,我今天可是吃大虧了呀……”暴力超齡偽蘿莉苦著臉,一副深閨怨婦狀。
“說,你打算怎樣負責?我可是被你摸光了哦,嫁不出去了!”暴力超齡偽蘿莉翻了個身,雙手杵著腦袋,看向躺在自己面前的王天邪。
“不過,我是織田家的家主,如果不公開女孩身份的話,你可是絕不可能有名分的了哦……”暴力超齡偽蘿莉沒給機會王天邪回答,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右手,在王天邪的胸口上戳呀戳呀,好像那裡有什麼引起她好奇的東西似的。
王天邪對此實在無語,現在最要緊的,不是什麼負不負責、名不名分呀,現在最要緊的是守山城城主的人選呀……人選呀知道嗎!
不過,他心裡面此刻也是暗鬆一口氣,再讓這隻十六歲的暴力超齡偽蘿莉這麼折騰下去,他還真怕自己會忍不住擦槍走火。
倒是暴力超齡偽蘿莉此刻,明顯不在狀態。她那小腦袋瓜裡面的思維,不知為什麼突然間開始跑路……滿腦子都是被摸光了之類的,嫁不出去了之類的,要眼前這可惡的傢伙負責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