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讓他們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你們只有四分鐘的撤離時間,否則主機一恢復,就真成甕中之鱉了。”
“收到!阿菲,我倆差不多高,黑燈瞎火的他們也看不清,等會兒我們這麼辦!”風鈴在方菲耳邊小聲說著什麼,然後方菲抓住那個金屬盒跳了下去,還未撤走的守衛嚇了一跳,光束打了過來,方菲也沒跑,慢慢地向後退去,那些守衛也不敢冒然上前,步步緊逼。直到走廊拐角,方菲才停了下來,站定。只是一瞬間,守衛們的對講機突然同時出現了巨大的雜音,也就是此刻,方菲動了,但動的不只是她,背後的黑影突然閃出,接過金屬盒,向著與方菲相反的方向跑去,守衛們一陣錯愕,剛才不是還只有一個人嗎,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追。愣神的一會兒,背後高大的身影從天而降,拿起牆壁上掛著的畫就朝其中一人腦袋上砸去,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他撒腿就朝另一側的樓梯跑去。
整個博物館開始上演一出貓捉老鼠的好戲,但人數佔優的守衛們卻完全沒有任何優勢,三個人的速度及快,路線詭異,再加上他們自己莫名其妙的通訊,彷彿有人在後面操縱一樣,他們當讓不會知道,幾個街區外的旅館裡,急得跳腳的夏天正在最大限度使用手上這臺二手電腦的記憶體了。已經完全暴躁的收藏家還穿著睡袍,指著幾個負責人的鼻子一通臭罵,讓他們分散開來去找,不惜一切代價。
最後一秒,博物館終於恢復照明,安保系統開啟,但留下的只有空掉的金屬盒,監視畫面也沒有任何線索。
喝得醉醺醺地義大利人來到守衛長面前,半眯著眼睛問他們怎麼了,而此時的守衛長早已說不出話來,該死,他們的老闆剛從外面回來,而且似乎對這裡的事情一無所知,那告訴他們有人要偷竊博物館的人是誰,臭罵了他們的人又是誰。
與此同時街角的一個下水道口,風鈴和黑人鑽出,隨即開車到博物館側門去接一個老頭,那老頭坐穩後,活動活動筋骨,然後順著臉頰將一張面具撕下,抖一抖烏黑的長髮,拿出懷裡的水晶晃一晃。
風鈴從變故開始的那一刻就已經在腦海裡構想出瞭解決辦法,讓夏天擾亂對方通訊,自己和方菲上演一出雙生的鬼魅戲碼,黑人的突然襲擊都是為了徹底擊毀守衛的鎮靜,讓他們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