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這毫無意義地吵鬧,盯著夏天,神情異常的嚴肅,夏天很少見到那個御?姐大姐頭會是這副子表情,從緬甸回來後,她的性格好像變了好多,有些東西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嗎。
“決定嗎?”夏天長嘆,捏緊檔案袋,腦子裡閃過的全是陳曦那張欠揍的臉,再次看向馬卡洛夫,希望他能替自己做出回答,不知道什麼時候,夏天已經將自己的信任託付給了這個男人。
“你決定不了,那就讓老天來決定吧。”之前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馬卡洛夫慢慢開口,隨後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枚5便士的硬幣,“數字就回家,頭像就是天意。”
硬幣在空中翻轉,夏天仰頭看著,直到它穩穩的落在馬卡洛夫的手背上,他用左手覆住,遞到夏天面前。開啟的瞬間卻又被一雙手蓋住,夏天把它緊緊得攥在手心裡,擰緊眉頭,發狠地說道:“去他媽的狗屁命運!”抬手用盡全力將手裡的東西扔向噴泉,撲通一聲,銀白的亮點墜入水中
倫敦市郊,喬布斯的私人住所。
“也就是說,那艘見鬼的船上可能有教父的人嘍!”夏天嚼著口香糖,把冰塊丟進可樂裡,從模具裡扳動冰塊的聲音在酷暑裡格外動人。瞧著可樂裡冒出的氣泡後,又扭頭去看後面敷著面膜哈哈大笑的風鈴,電視里正在播放著《辛普森的一家》,歡快的音樂時不時地響起。
“準確地說,那艘船上什麼都有,除了好人。”袁杉端著冰啤酒從廚房裡出來,隨手遞上一瓶給倚著牆的馬卡洛夫,又丟向閉目養神的黑人,只見那傢伙反手接住,咬開瓶蓋,沒有幾口便見了底,整個過程他連眼睛都沒睜一下。
“那還有什麼?”夏天目瞪口呆的瞧著黑人,這貨是什麼變態啊,啤酒也可以喝的如此文藝。
“阿瑟?韋爾斯利公爵的眼線,至少如此。”
“公爵?他不是我們統一戰線的兄弟嗎?”
“有什麼不可能,那老不死的東西本身就是個另類,絕對的暴力分子,他最大的理想就是把那天啟四騎士和他們的教宗掛在十字架上活活燒死,然後他坐在他們的屍體上舉杯邀明月,最好再來個合影留念什麼的,多帶勁啊!說實話,這種人不見得比教父安全,擱中東去,說不定就是個拉登二世。”風鈴翹著二郎腿,腳丫子還一扭一扭的,臉上寫滿了辛辣的諷刺。
“這麼行為藝術?好吧,姑且這麼著唄,咱接下來咋辦?照你的說法,戒指是假的,那真的在哪裡?”夏天無奈地看著這件屋子裡形態迥異的四人,按按太陽穴,他現在算是知道陳曦的工作有多痛苦了,只是他沒想到,這還只是開始而已。
“你做決定,現在你是執行長!”袁杉一攤手,也找了位子,舒服的把自己埋到沙發裡。
“好吧,我們先想摺子和陳曦聯絡上吧!”夏天嘟囔著說道,心裡滿是埋怨,橫看豎看,他這執行長都是冒牌的,這夥人怎麼看也沒有服從自己的意思,他整兒個就一傀儡政權,比溥儀那老小子還要苦逼。
“沒用的,如果那艘船上出了變故,我們在千里之外毫無辦法。”馬卡洛夫放下酒瓶,又重新恢復到那個習慣性的姿勢。
“那怎麼辦,咱劫持老美的一艘什麼潛艇去看看?”
“拜託,大哥,這種時候你還能開玩笑?陳曦這點家當怕全得敗你手裡。”風鈴一把撕掉面膜,揉作一團就往夏天身上扔去。
“我倒覺得當務之急是找到戒指,那東西太要命。”袁杉皺眉,現在東西下落不明,主心骨又不在,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陳曦怎麼辦?”夏天撓撓腦袋,有些犯難,撂下陳曦不管,也忒不厚道了,雖然他心裡的那個小惡魔早就想這麼幹了。
“放心,他既然能料到這次會議可能出現問題,就一定早已做好了應對準備。”馬卡洛夫看著夏天,悠悠地吐出這幾句話。
“的確,陳頭做事一向經過反覆推敲的,我相信他沒問題。”
“大姐頭,那混蛋竟然放心把這爛攤子丟給我,就說明他真是黔驢技窮了,你們的陳頭不是萬能的,就算是當年的銀河戰艦皇家馬德里(現西班牙足球甲級聯賽的球隊,超級強隊)都還有被打得滿地找牙的時候呢,何況是苦苦輪迴於資格賽的馬德里競技(同為西甲球隊,競賽水平中等偏上)呢。”夏天聳肩,回想起陳曦告訴他的那些話,總覺得不是滋味。
“呵,怎麼整得一副多瞭解人家的感覺,別想那麼多啦,他都放手給你了,那就大膽地幹唄,哪來那麼多婆婆媽媽!”風鈴還在不停地蹂躪著手裡的遙控器,眼睛盯著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