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擂臺上的草野太等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然而,旁邊的草野京也已經清醒了過來,之前寧靜並沒有對他進行致命的攻擊,所以草野京的傷勢再嚴重,不會有生命危險。
草野太看向全場,現在根本還看不見一個人朝擂臺這邊走過來,遠離擂臺一百米的人群,也朝這擂臺這邊指指點點的,聲音之大,讓草野太聽的非常清楚,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帶著興奮的表情,等著自己被打倒。
草野太心下的想法很多,這些人之前都沒有這樣的表情,即將要上場的人真有這麼厲害嗎,讓整個廣場上的群眾,都對他如此有信心!
可草野太並不太瞭解上海這邊的情況,也不知道中國黑道目前的局勢,他除了想為自己草野家挽回面子之外,就是因為認識了司徒欲,在司徒欲的教唆之下,三兄弟才帶著十個日本靖國神社的傢伙來到中國,掀起這一場比試的。
風起,必定雲湧,一陣陣不大不小的春風,吹得天際的雲在快速的移動著,原本是晴空萬里,可現在的天空中,已經是陰沉沉的了。
在陽光漸漸消失之後,在擂臺左右兩邊的牌子,卻依然讓所有中國人感的氣憤。
拳打華東六省,腳踢上海一市。
你小日本夠吊,你們也已經達到了這個目的,這幾天下來,不但將整個華東的“高手”給打下了擂臺,就連全國各地的“高手”,在你們的拳腳之下,也支援不住一分鐘。
可是,花拳秀腿,能跟鐵臂銅拳相提並論嗎,在中國,真正的高手無數,這是一個藏龍臥虎之國,只因為陳崑崙是古武界中的龍頭,之前因為救人,陳崑崙敗下場來,那麼,其他到場的高手,自然不能再上場了。
也好在突然出現的寧靜,將陳崑崙那場敗局給挽救了回來,現在才有上海惡少正大光明出場的機會,否則,劉天軍一定不會去管什麼規矩不規矩的,所謂的規矩,在劉天軍的眼中,根本就算個屁,直接上場,將草野三兄弟給打掛了,相信也不需要負上什麼法律責任。
“哈哈…”
一陣大笑聲,在中心廣場上響起。可這陣大笑中,又帶著嘲諷之意,也帶著幾分的陰森,讓草野太第一時間就知道,真正的高手,來了。
“來者請現身,報上名來。”
草野太一副即將戰鬥的姿勢,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就算自己的日本忍王級別的高手,可卻從剛才的大笑聲聽出,自己的對手的實力,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拳打華東六省,腳踢上海一市。…草野太,你也太過狂傲了吧。這整個華東都是我的地盤,在沒經過我的允許之前,你居然敢掛上這樣的牌子,今天,我就先拆你的臺,再拆你的骨。”
劉天軍並沒有誇張的施展出“金燕功”上場,只是從人群中,緩緩而出,朝擂臺走了過去。
草野太沒想到,一箇中國古武高手,居然會以如此低調的方法出場,他是太過自傲了,還是根本就沒將自己放在眼裡。
劉天軍今天身穿一件黑se的皮風衣,長度到達小腿處,一條黑se的牛仔褲,加一雙黑se發光的皮靴子。一頭飄逸的中發隨風而起,俊俏的臉盤與他那惡少之名,惡少之實相比起來,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存在。
在來到了擂臺前時,劉天軍才縱身而起,跳上了擂臺,雙腳輕輕落下,面對這個來自日本草野家族的傢伙。
草野太同樣正面看著劉天軍,這幾天上場的人當中,包括陳崑崙在內,不管是外在還是內在,都無法與眼前的劉天軍相比。最讓草野太吃驚的,就是劉天軍的年紀,二十出頭的少年,就有著如此高深的實力,著實不能小視,難怪司徒欲說,自己來上海,一定不會白跑的。
“你要先拆我的臺,再拆我的骨我並不反對,還非常歡迎。不過,我草野家的人,從來不與無名之輩交手。小子,報上名來?”
劉天軍不由的好笑,說道:“你敢跑來上海,擺下這個擂臺,居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笑話,天大的笑話。”
劉天軍的聲音非常大,大到整個肅靜的中心廣場,全部都聽的到。同時,離擂臺百米之外的人群,也都大笑了起來,還叫草野太他們滾回日本去,不然,動起手來,他們想回,也回不去了。
“看來你在這裡非常出名嗎,可是不好意思,我對於中國,只知道一個陳崑崙,別人,我不知道。”
劉天軍說道:“你搞錯了,我並非古武界的人,我只是個一身銅臭味的生意人。今天上場,只是想借你們擺下的擂臺,為我旗下的生意,炒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