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趕緊擺手說那條狗不是它的,如果我願意的話,他可以幫我報仇,一刀解決了那條狗的性命。」
說到這,鰲戰轉過身來看著竹內杉:「你可知道當時那條狗的眼神是什麼樣的嗎?是震驚因為它的效忠在主人眼中根本就是一文不值於是它絕望、悔恨,不過卻開始伸出舌頭開始舔著我的傷口,它咬傷我的地方,那時我知道,它依然相信它的主人,不過主人的身份卻變成了我……現在這些皓月國計程車兵同樣,他們的效忠僅僅是沒有看軒竹斐的內心而已,如果看清楚了,他們也會選擇另外一個真正對他們好的主人,沒有戰爭,沒有殺戮,只有平安的生活,那對他們來說,才是一種恩賜。」
忠誠、背叛、恩賜……這好像是一條普通人的命運線,只不過在這條線中隱藏了很多隻有當事者才知道的秘密。對於竹內杉來說,他也行走在這條命運線之上,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即便是他的身份是所謂的大藩臣。
沉默,竹內杉的沉默中帶著一種詭異的氣氛,慢慢瀰漫在整個房間內,先前能夠聽到千機城那些皓月國軍士和守獵者搜捕的聲音如今已經慢慢消失,剩下的只有沉默帶來的一種興奮。竹內杉意識到,似乎這是自己一個絕佳的機會,也許鰲戰早就有了一個計劃,能夠讓自己成為皓月國英雄的計劃。
「我……應該做什麼?」竹內杉換了一個說法,是詢問,而不是感嘆或者哀求。
鰲戰轉過頭去,看著大門,臉上有了一絲微笑:「多年前,在天佑宗到達皓月國的同時,就替你撒下了今日的種子,這是一個長達幾十年的計劃,到如今這個計劃終於走到了盡頭,我會想盡辦法送你離開千機城,帶你去冰海邊緣,到那裡,你會發現有一眾完全效忠你的軍士在那裡等待著,隨後你會回到皓月國本土,接著你就可以成為新的英雄」
……真的嗎?
竹內杉在心中問鰲戰,卻不敢開口用語言表述出來。
「不過,我卻有一個條件。」鰲戰又問,「當你得到了皓月國至高無上的權力後,你立刻要宣佈從東陸撤兵,永世不再入侵東陸,你能做到嗎?」
能當然能為什麼不能?竹內杉心中吼道,同時這種內心的吼聲中也帶著一種敬畏,對天佑宗的敬畏,幾十年的計劃,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給算計了進去,說不定之後還有更長遠的計劃,對於天佑宗來說,皓月國算得上什麼?僅僅是可以利用的棋子,軒竹斐以為自己是下棋的人,結果卻沒有抬頭看看,控制著自己雙手下棋的人,還是天佑宗那個已死的大門主。
「大人,要記得,取民有道。」鰲戰轉頭看著軒竹斐,笑道。
'第兩百八十回'回家
等待。
整個東陸土地上的人們都在等待,無論是位高權重的軍隊統帥,還是在前線作戰計程車兵,亦或者是躲藏在暗處,惶惶不可終日的平民。
他們都在等待著戰爭結束的那一天,就算是每日高坐在騰龍殿中的軒竹斐也一樣在等待,對他來說,戰爭結束的那一天,便是自己真正可以登陸成為東陸帝國皇帝的日子。到那天,他便可以將皓月國的旗幟全部換成他軒竹家的家族徽章,向天下宣告,從今之後,無論是皓月國,還是東陸,都是屬於他軒竹斐的土地,任何人,就連天上的神都沒有辦法染指
每日,他聽取著探子的回報後,都會拿起一支小旗在跟前的地圖上某個城池上插上,代表著那個城池又被攻下,奇怪的是,在江中土地上的各個城池似乎都放棄了抵抗,不,準確地說都棄城而逃,逃向了東陸人最後的安息地——蜀南。
那很好,蜀南就算再資源豐富,存糧豐厚都沒有辦法滿足多了幾倍的嘴巴。也許,在皓月國軍隊還沒有打到蜀南邊境上的時候,蜀南王盧成夢就自己放下武器,帶著餓得沒有任何力氣的軍隊和百姓出來投降了。
手指在地圖上蜀南位置一直畫圈的軒竹斐臉上掛著笑,一旁的嶽翎炎皺起眉頭,最近軒竹斐的脾氣變得比從前好很多,也許是因為喜事連連的原因?不過東陸有句成語叫喜極而泣,笑到最後的才是勝者,不過就算是勝者也會有悲哀的時候。
同時,嶽翎炎心中還在擔心另外一件事,那便是千機城中竹內杉的突然消失。奇怪的是,如果沒有影者的回報,好像鎮守千機城的蒼紫津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整日就知道喝酒吃肉玩女人,四處去搜集一些奇珍異寶,也不進獻給軒竹斐,僅僅是自己留著,最可怕的是絲毫不估計影者會向龍途京城彙報他每日的所作所為。
軒竹斐對於竹內杉的突然消失,僅僅是一笑了之,認為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