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應該軟禁在香山或者別的什麼地方,直到他們消亡。”
齊一鳴看著尤里的表情,心中道果然這個傢伙是那種不管不顧的狠角色啊。自己跟尤里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相同的地方是兩個人都是那種野心爆棚的傢伙,天生渴望著權力和力量,而不同的地方是,齊一鳴是有底線的人,從事這樣的行動本身他就覺得心有愧疚,趕盡殺絕實在有點說不過去了。而尤里看齊一鳴,則是太過優柔寡斷,萬事當然以自己的利益為轉移。
齊一鳴不接他這個話茬,而是道:“半年的時間,達裡諾爾基地下面的地下秘密基地已經集合了6個完全以309師為模板加強數字化師,能夠組成兩個集團軍。從達裡諾爾到京師的地道也在一個月前完工,只要我想,很快就能接管京師的防務與秩序。至於由溪圭和他的8341,能不起衝突還是不要起衝突的好。”
由溪圭是公安部9局的副局長,現在是8341的頭,其實8341真正的編號為57003部隊,是懷仁堂事變之後改過來的,而人們通常則更清楚8341這個非正式的名頭。要是真打起來,十個8341也幹不過一個齊一鳴的紅警數字化師。齊一鳴也比較不想看到在自己籌劃的這件事情有槍聲響起。
“至於怕被一些人反制或者陰謀作亂,呵呵,你的擔心多餘。用激烈手段去斬草除根,只能帶來恐怖和不穩,而我們在國內已經開始建立了自己的間諜網,通訊系統以及監視系統完全已經上線,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基地的注視下,就算有人真的不開眼準備搞事,我們也能第一時間將其扼殺在搖籃裡。”
尤里點了點頭,認同了齊一鳴的這個說法。
下午時,齊一鳴被平太宗叫道了終南海,這也是全體大會正式召開之前,也是齊一鳴返京之後,兩人的第一次見面。
一年時間沒見,老人顯得又蒼老了一些,臉上的老人斑更多了,似乎精力也不如以前,坐在沙發裡還是大口大口地抽著煙。齊一鳴曾經勸過老人注意身體,老人則笑道,如果戒菸之後自己說不定立即就要見馬列去了。
“來了啊,坐吧。”小屋裡沒有別人,甚至連端茶倒水的秘書都沒有一個。平太宗臉上表情被濃密的煙幕遮蓋了,看樣子他已經抽了好多根了,菸灰缸裡放了不少菸屁股。
齊一鳴恭謹地微微鞠躬,然後坐在了沙發中。
大約有一分鐘時間,一老一小都沒有說話,齊一鳴是在老人講話前不敢逾越發言,而老人不說話卻不知道為了什麼。
“出去一年也沒有曬黑,看來你也沒有多麼奔波。”平太宗笑道。
齊一鳴道:“有事情都是讓別人去做,我都藏在官邸裡。”
“嗯。”平太宗點點頭,又道:“南洋這事情做得好,等南洋建國,我們簽訂了自貿協議和類同本國的最惠待遇,就等於我們開拓了上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我最開始也沒想過你胃口這麼大,後來發現了也有些擔心,不過看現在這樣子,你做得滴水不漏,別人也說不出什麼。”
“您老過獎了。”
看得出平太宗是由衷在誇讚齊一鳴的,對於這個晚輩的本事,平太宗認為至少在二三十歲的年輕人裡算是極為少有的。想著這個,心裡也不由有些抑鬱,有本事的人也都難駕馭,齊一鳴就是這樣的。別看人前乖乖的,有禮貌好像也很懂事,但是犯倔的時候也很厲害,認準的事情怎麼也拉不回來,而且坐起事來容易激進,總是踩著爆發的邊線走,讓他們這些老一輩感覺心驚肉跳的。
“回來了有什麼樣的打算麼,還打算回吉隆坡麼?”平太宗如不經意地問他道。
齊一鳴回答道:“我畢竟不是南洋人,在那裡也呆不習慣,還是回國效力更靠譜一些。”
平太宗聽他這樣說,心裡頗為複雜,如果他呆在東南亞,等於少了一個能手但也少了幾分威脅,回來自然有他的用武之地,但又怕他習慣性搞風搞雨。
“嗯,這樣子的話,這屆大會給你進上中顧委委員吧,把候補兩個字摘下來。”
“嗯,一切聽您的。”齊一鳴說話不痛不癢,不溫不火的,看上去很恭順老實,但實際上卻難把握他的真心。這中顧委是一個臨時性編制,基本上就是為了垂簾聽政搞的這麼一個玩意。齊一鳴進入這裡以後,只不過是有一箇中央來人的身份,而實權上來說基本上沒有。現在看似把候補兩個字給抹去了,但這個組織機構的靈活性很大,一樣可以是純養老和架空用的。
平太宗想了想,還是打算以安撫這個年輕人為主,畢竟他的基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