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樣子。 只不過他身材比較高,而顯然這附近很難找到什麼一米八多的大漢,所以他這一身穿著也顯得窘迫。
陳平裕和蘇從德等人來到齊願暫時呆的平房中,陳平裕的為人平易,所以不難接近,他總是能夠讓人如沐春風,看上去十分好相處,但實際上陳平裕卻也是個硬漢,真到關鍵時刻,他能拼敢打,也是新四軍中一員悍將。
“齊同志,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
齊願裝作比較恭敬的樣子,說道:“還要多謝各位新四軍的同志將我在國府軍的牢獄中拯救出來。”
陳平裕問道:“不知道齊同志是哪裡人,怎麼會被國府軍的人給抓起來的呢?”
“我祖籍山東青島,原是做紡織生意的,日寇犯我中華之後,對於我們民族工業好生打壓,又找了什麼藉口,就奪了我家的家業,家父憂憤而亡,山東陷落後,我全家往內地逃,誰料又遇上國府軍和土匪的滋擾,我就與家裡人失散了,至今沒有音訊。我漂泊數月,吃盡苦頭,也深感國家危亡,我自身也掌握一些軍事技能,自幼便能使喚槍械,身手也還行,便想要投八路軍,做抗日戰士。誰知道半路上卻因為攜帶資財,被國府軍的人綁架,來到了這個破地方。”齊願的瞎話是張口就來,實際上他也根本不介意自己說的謊話難以圓起來,這個時候沒來歷的人太多了,甚或於不願意提及家裡的人也不少,特別像是幹革命這種掉腦袋的事情,很多人都是有意避談家族。
蘇從德嘆道:“國難當頭,家難不免啊。齊同志的遭遇真是令人同情。”
陳平裕想得則更多一些,他沒有全信齊願所說的話,甚至還懷疑齊願可能是國府軍故意留下來的間諜。不過他回頭一想,這個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因為誰也不清楚那個鋼鐵巨人會出現,而且在那樣的環境中,所有人都只顧著逃命,誰還能安然地被綁在一個屋子裡,隨時可能被那鋼鐵巨人轟殺成渣。
只是他也根本想不到,轉輪王根本就是齊願自己操縱的。這小子把轉輪王送上大氣圈之外當衛星後,自己卻回到了星潭村,利用念力把自己給捆了起來,裝成一個無辜的被綁架的年輕人。
陳平裕找來一個警衛員,私下對其道:“去找那個國府軍的少校核實一下,看看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齊願的耳朵自然足夠靈敏聽到這一切,不過他並不擔憂。他放出了一股心靈波跟隨著那個警衛員,當這個警衛員找到被俘虜的國府軍少校的時候,心靈控制的力量立馬附在了少校的身上。
“你們是不是綁架了一個青島富商的兒子?”
少校先是茫然了一下,然後道:“是有這個情況,那人叫做齊願,是師裡的人在河南抓來的,尋思他家裡應該會有錢來贖回他,所以一直帶在隊伍裡。我們師轉移到皖南來剿匪,哦不,是不自量力與貴軍為敵,他也就跟著帶過來了。”
這就是齊願根本就不需要說一個多麼圓滿的謊話的原因,他的心靈控制能力,恐怕已經超過了叛逃時lv5的尤里,不僅有著相當大的作用範圍,剛才那個花招,叫做“附身型控制”。一個具有自主力的心靈波種子可以先附身到一個人身上,然後再跳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增強了其傳播的能力。
陳平裕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對於齊願的懷疑也降低了一些,雖然他看上去還是比較奇怪,但這個時候陳平裕乃至整個新四軍皖南部隊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天亮前,新四軍大部隊要透過隘口,跳出茂林地區,免於被上官雲相糾集的國府軍主力包圍。
“齊同志,雖然現在並不是一個好的時候,但是我瞭解到你有加入革命軍隊,抵抗日寇,衛我家園的想法,現在你願不願意加入我們新四軍,成為一名光榮的新四軍戰士,跟隨我們轉移,打日本鬼子去?”陳平裕也是有愛才之心,他覺得部隊裡雖然都是些有熱血的無產革命者,但是這些人簡單打仗還可以,但是要做更多的工作就不行了。幹革命不僅要有槍桿子,而且還要有幹部,如果合適的話,多培養懂文化的幹部,對於cpc的發展壯大還是很有幫助的。
齊願作感激涕零的表情,道:“真的嗎?這是我一直以來的願望,太感謝您了,陳團長!”
陳平裕和藹地笑笑,道:“既然這樣,齊同志你就去到袁紫山的青學班去吧,他們班裡也都是知識青年,相處可能會融洽一些,你也可以多跟著他們學習戰鬥,青學班還是我們團的先進群體哩。”
“是,我一定跟同志們好好學習。”齊願保證道,還故意地敬了一個並不怎麼標準的軍禮。
隨便吃了一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