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講,我覺得這一次我們的失敗是很有道理,甚至是有必要的。輸了便是輸了,我不想要辯解什麼,中國人確實有理由在演習中勝利。自從他們來到珍珠港,所表現出的求生**以及紀律和精神,就是各國海軍所不具備的。他們在以獅子搏兔的勢頭全力出擊,而我們的小夥子們和盟友卻沒有調整到最佳的狀態。另外,毫無疑問中國人對於我們情報工作和了解做得非常到位,但是我們對於他們幾乎一無所知,這種資訊不對稱,也造成了這副難看的下場。”
克洛皺皺眉,問:“資訊不對稱?怎麼說。”
海耶斯道:“中國人對於我們艦隊的組成、艦艇的效能,甚至戰艦的材料都瞭解得一清二楚,我懷疑他們知道的東西,很可能很多是極為機密的。比如在紅藍實兵對抗演習中,他們的導彈‘擊中’了我們的神盾巡洋艦,我們做了戰情的評估,但是中國海軍的參謀立刻提出了異議。他們說,提康上層建築都是鋁製的,而他們的反艦導彈的高爆效果十分好,一定會引起十分嚴重的火災,造成更大的二次毀滅。另外,他們甚至知道我們的巡洋艦為了平衡相控陣雷達的重量,加了三百噸無用的配重壓艙鐵,並說如果真的嚴重進水,這些東西反而成為了艦艇下沉的累贅。我們的導演部認為他們指出的這些點都很有道理,也想敲打一下我們的小夥子們,所以採納了他們的意見。”
克洛臉色有些鐵青,一隻手不自覺地緊緊按著沙發的扶手,說道:“這說明中國人可沒有像他們表面上展現得那麼恭順和無害,跟蘇聯人一樣,他們正在不遺餘力地挖掘我們的軍事情報,甚至他們取得的很多成就,也許就是建立在美利堅的智慧上。”
海耶斯點點頭道:“所以,我希望你回去向五角大樓和蘭利(cia)說明,儘可能挖掘在北美的中國間諜,因為他們給合眾國帶來的破壞,很可能不亞於一顆原子彈。”
“我知道了,”克洛表示道,他想了想又問:“我知道我們的失利有不少因素來自小夥子們的懈怠和輕敵,他們也為此付出了代價,不過,請你再仔細地跟我講一下,你認為如果真的拉開場面,跟我們這位‘準盟友’在公海大洋開戰,我們勝算如何?”
海耶斯笑了,顯露出了十足的自信:“首先,我認為我們的演習失利,有一部分代表性,但是代表不了全部。並不是中國人兩次戰勝了我們,就說明他們比我們強了,這是荒謬的。”
“這個是必然。”
海耶斯又道:“可以說,我們在一開始的情節設定上,就顯得格外有利於中國海軍,而中國海軍在這上面明顯做了大量的工作,以至於他們可以從容地按照規劃好的路線,利用自己的情報特長,對我們形成一定的比較優勢。
而我不得不提到的一點,中國的海軍戰略,也正如他們自己所說的那樣,是保持在邊緣海近岸海區內的控制權,也就是黃海、東中國海、臺灣海峽以及南中國海的部分地區。所以他們的海軍嚴重依賴於岸基航空兵提供的空中遮蔽,哦,確實,他們有了一艘可以假裝航母的兩棲攻擊艦,但是最多也就是十幾架飛機,航速也不行,實力相當有限。
於是,我們就看到了中國海軍發展出了這一種,對近海地區具有絕對性掌控,但進入公海大洋之後,孱弱得令人憂心的海軍力量。沒有大型航空母艦,沒有核潛艇,即便是他們的驅護艦、常規潛艇的水平很令人刮目相看,但是面對我們的航母戰鬥群,沒有絲毫優勢。
我們的f…14、f…18在**百公里的地方就能找到他們,然後施以滅頂打擊,他們的aip潛艇也無法容易地突破我們的反潛網,對比海狼級更是不夠看。052a驅逐艦具有一定的區域防空能力,可是相比之下,抗飽和打擊的能力相對薄弱。
從以上分析,中國海軍不具備在公海大洋上與美國和蘇聯任何一個強權國家展開一場大規模海上決戰的能力。”
克洛點點頭,也是鬆了口氣,又道:“不過還有一點令人有些擔憂,你說他們沒有能力對抗合眾國和蘇維埃,那麼對付英國和法國這樣的盟友呢?”
海耶斯沉思片刻,道:“看戰場環境,如果是在中立的遠洋地區或者歐洲海域,英法的勝率大一些,如果是在中國的邊緣海上,英國和法國不可能有勝利的機會。”
克洛自然而然地問道:“那麼我們呢,進入他們的邊緣海有什麼勝算?要知道臺灣還面臨著中國的威脅,我們也許需要插手其中。”
海耶斯翻了個白眼道:“先生,戰略上首先我們不可能定位中國為準盟友,而因為他們出兵福爾摩沙就跟他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