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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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說,那我可就叫了,我叫和你叫可是不一樣的,要不要試一試啊?”曾清怡目光撇了撇那些正看著他倆,準備救美的學生,狡黠的說道,活脫脫一隻美麗的狐狸精。

徐明遠雖然自認對付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個能打十個,但是這裡豈止十個啊。而且這裡畢竟是書院,要是他真的動了手,恐怕明天就不用來了。

面對這個天敵般的小妖精,徐明遠再次落敗,咬牙切齒地輕聲道:“辯論後第二天是休息日,你到山上來,我教你,這幾天你別招惹我,不然我打死也不會教你的。”

曾清怡笑著點了點頭,眼眸之中滿是得意之色,轉身繼續往前走去,邊走還邊輕聲自語著:“跟本姑娘鬥,你還嫩了點……”

徐明遠聽著這話,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捂著心口平復了一下體內翻滾的熱血,微笑著回敬了那些書院學生不善的目光,繼續跟著曾清怡向前走去。

那些就等曾清怡呼救或是呵斥,便要出手的學生,見兩人只是低聲說了兩句,就沒了後文。這樣他們也不好上去揍徐明遠,不禁升起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只能用他們自覺惡狠狠的眼神警告了徐明遠一番,然後各自散去。

徐明遠跟著曾清怡進了一間教齋,坐在窗邊的白墨樓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抽動,顯然是在忍著笑意。而周斌傑坐在最後一排,憋著笑滿臉通紅的衝他招手,徐明遠便是直接走到後排,坐到了周斌傑的身邊。

“遠哥,你又和那女魔頭大戰三百回合了?”周斌傑有些幸災樂禍的問道,咧著嘴哼哧笑著,看來對於徐明遠的怨念還有一些。

徐明遠摸了摸還有些生疼的臉,搖頭嘆息道:“我倒是耐打,不過那丫頭說我沒幾兩肉,都是骨頭,打的手都痛了,不如那肥貓來的軟,下次還是換個沙包好。”

周斌傑霎時臉色一白,有些恐懼的看了一眼坐在前邊的曾清怡,哭喪著臉拉著徐明遠的衣襬說道:“遠哥,你不會說真的吧,那女魔頭真的這麼說?”

你個小胖子還敢嘚瑟,連白墨樓都能三言兩語噎的你無話可說,非得讓你提心吊膽一下午不可,這叫獨悲悲不如眾悲悲。徐明遠伸手扯回自己的衣襬,低頭看書,笑而不語。

教齋比起講堂要小不少,只坐了三十幾名書院學生。多數都是低頭認真看著書,還有幾人因見解不同而輕聲爭執著,少有閒談睡覺的,可見書院之名的確不是虛傳的。

過了一會,一聲鐘聲悠揚響起,一名四十來歲國字臉的中年教習腋下夾著一本書走進了教齋。眾學生起身行禮之後,那名姓錢的教習便是開始講課,講的是《易》。

徐明遠聽了一會,覺得這教習講得太淺顯,還不如他師父隨口講的,便是低頭繼續看書。對周斌傑一臉幽怨,眉頭緊鎖的模樣,他裝作完全沒看到的樣子。

第十一章 拉風顯眼三人行

大宛科舉沿襲前朝,開科取士,不論高門大族還是寒門出身,只要有真才實學,均有機會入朝為官。是朝廷取士的重要途徑。

當今皇帝對科舉尤為重視,在位數十年來,廣興學府,大力推行科舉取士,所以參加科舉的書生也是逐年遞增。

科舉常設的科目有明經、進士、俊士、明法、明字、明算等十數種,其中又以明經和進士二科尤為重要。

明經重帖經、墨義,只要熟讀經傳和註釋就可中試。而進士科除了考經義策論之外,還要考詩賦,歷來百不取一,素有“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的說法,可見考取進士之難。

每年八月各州縣舉行解試,又稱秋闈,選拔出有才之士,稱之為舉人,與各州縣書院學府舉薦的生徒一同前往長安,參加來年春由尚書省住持的會試,又稱春闈。

透過會試之後,當今皇帝將會親自出題,於大殿之上開科取士,由殿試定下此次科舉三甲。

徐明遠若有所思的放下手中的《科舉隨談》,對於科舉算是有了一些系統瞭解。他要考的應該是進士科,雖然難,但是進士出身在仕途之上才會有更多提升的可能。

經義倒是無妨,徐明遠可是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這些年看了那麼多書,小小經義,還不是信手捏來。

至於詩賦的話,徐明遠雖然不算擅長,但是真要他寫,也能寫出幾首工整押韻的詩來。

只是這策論到底是什麼,徐明遠還有些不明白,便是拿起另一本《策論百篇》。他側頭瞄了一眼左邊,周斌傑還是一副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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