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涉總會為荀彧叫屈,可要把曹操換成李涉,李涉也一定會選擇曹操的做法,沒有辦法,政治目標不同,註定也不能共存。
再說說身份地位,李涉雖然被漢靈帝封了個關內侯,可在這種殺王侯如殺狗的年代,誰會把你一個小小的侯爺放在眼裡,現在講的都是手中的實力。
很顯然現在的荀家根本就不是李涉所能比擬的,荀家是大家族,不比郭嘉這種寒門子弟,大家族的嫡系子弟怎麼可能會跟著你一個小小的鎮長混,想通此節的李涉連荀彧在何處都懶得問了,必然是與自己無緣了。
“來來來,不談其他的了,我們喝酒!”李涉也不貪心,收了郭嘉李涉就已經很滿足了,心情十分高興,對立於身後的于禁也說道:“文則你也來喝兩杯吧!”
“多謝主公,不過我還要保護主公的安危,就不喝酒了。”于禁說道。
“切,真掃興!”李涉將手一揮。又道:“奉孝來,我們喝!”
酒到酣處時,郭嘉手中的酒杯突然掉在了地上,面上的笑意也隨之消散,痛苦的捂住了自己心口的位置。
李涉大急,慌亂道:“奉孝!你怎麼了?”連忙道:“文則,快去找大夫來!”
“不……用了。”郭嘉痛苦的憋出了幾個字,然後從衣襟裡慢慢的掏出了一包東西,就像是藥包一樣,用黃紙所摺疊而成的。
郭嘉忍著痛苦開啟了黃紙。裡面是一些白色粉末,郭嘉急忙將腦袋湊了過去,猛然一吸,白色粉末已經由鼻腔進入了郭嘉的身體,郭嘉的眼神突變恍惚,面上痛苦的表情也消失不見了。
將近半刻鐘,郭嘉才恢復過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對李涉笑道:“適才讓主公見笑了。”
“沒事。奉孝的身體是有什麼問題嗎?剛才吸的白色粉末可是藥物?”不知為何,郭嘉剛才的行為使李涉總覺得郭嘉剛才是在吸毒一樣。
郭嘉無奈道:“主公是不知道,我自小就有心痛的毛病,根本就無藥可醫。方才我吸食的白色粉末自然也不是藥物,而是方士所練就的五石散,五石散能使人產生幻覺,自然也能讓我忘了疼痛。”
我靠!真是在吸毒啊!李涉大驚。以前就聽說郭嘉有吸食五石散的習慣想不到竟然是真的,不行,絕不能再讓郭嘉吸食五石散了。急道:“五石散對身體害處極大,你千萬不能再吸食下去了。”
“這些我自然知道,可沒有這些五石散,我的心痛之症是絕對熬不過去的。”郭嘉說道。
“我在南陽認識一位神醫,他肯定會有辦法。”李涉所指自然是張仲景了。
郭嘉擺擺手,“我這心痛之症乃是天妒之症,又豈是人力所能救治的。”
“那要如何?”李涉急道。
郭嘉不再說話,而是看向了李涉,李涉恍然,“用龍氣幫你洗禮身子?”
“應是如此。”郭嘉答道。
“好!”李涉立馬行動起來,心念一動之際,龍吟聲響起,一頭金龍已經從李涉的身子裡竄了出來,急速往郭嘉的身子裡鑽去。
見此異象的于禁大吃一驚,這是天子真龍啊!心中越發堅定了跟隨李涉的念頭。
時間漸漸的在流逝,終於,李涉大舒了一口氣,殘缺的金龍之身飛舞,湧進了李涉的身體裡面。
郭嘉再次拜道:“奉孝多謝主公解此頑疾!”
蹭蹭蹭!郭嘉的忠誠度往上連跳3點,已經到了99點了,可就在李涉嚮往的100大關前給卡住了,李涉也不失落,笑道:“何須言謝,我知這也只是暫時的壓制住了而已,等我聚集了整條龍氣後,再徹底為奉孝根治。”
“如此,多謝主公了。”郭嘉說道。
咚咚咚咚……
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李涉扒開花船上的簾子,才知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可這湖中依舊如白晝一般,到處都是花船燭火,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喲呵,各位姐姐要開始營業了。”郭嘉跟著李涉出了花船,站在船舷之上看著這熱鬧的美景。
李涉笑道:“奉孝對這裡很熟啊!”
“那是自然,這裡哪位姐姐不識我郭嘉啊!畢竟我的功夫可是讓她們回味無窮的。”郭嘉說道這裡滿是得意。
李涉立馬不服了,“要不我們比比!”
“何樂不為,那艘牡丹花紙船裡的是蕭氏姐妹花,簫技乃潁川一絕,不若就去那裡,我與主公也好分個高下。”郭嘉指著不遠處的一艘花船說道。
李涉笑道:“你一定會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