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耳背紅得滴血。
越凌天瞟了季衛辛一眼,送給了他一個‘你等著’的威脅眼神。
季衛辛無奈地攤攤手,作為一名合格的伴郎,是有責任阻止還沒有完成拜堂儀式的未婚夫夫就地辦正事的啊。唉,好人難做啊!
越凌天伸手幫著許銳把衣服整理好,摸摸他紅透的臉蛋,低聲說:“我們要下去了。”
許銳低著頭:“嗯。”
越凌天看了許銳一眼,下命:“下降!”
等越凌天和許銳被眾人簇擁著進入別墅後,又是一陣忙亂。
拜神,斟茶,敬茶等等,許銳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扯線公仔,一會被被拉到這邊,一會又被扯到那邊,轉來轉去的,他的頭都快暈了。
聽著自己被人稱呼為‘新娘子’,聽著別人祝福自己‘早生貴子’,許銳只覺得頭暈腦漲。這是做夢吧?如果是夢,請不要讓他醒過來。
反觀越凌天就似閒庭散步,亦步亦趨跟在他身邊,不時提個醒。除了給越泰安歐雪兒,越蕭季軒斟茶時兩人要下跪之外,其它人越凌天是不跪的,託他的福,許銳也不用跪了.
晚上的婚宴更是盛大,中國北區最大的購物圈頂樓被越家包下來了,連續擺三天的流水席。
許銳只在婚宴儀式開始時露了一下臉,給親人敬了酒後就被越凌天派人送回家送進新房了。
沒過多久,越凌天也回來了。敬酒喝酒這種事自然要兄弟團出動,不然越凌天弄那麼大的兄弟團幹嘛啊?敬酒,擋酒,喝酒,上百個兄弟輪流上場都沒喝夠呢,用得著越凌天出馬?他今天是新郎,精力自然不會浪費在酒席上,新房裡還有一位等著他回去洞房呢。
像由越家舉辦的這種宴會,除了親朋好友真心祝福外,其它人來參加多多少少是為了開拓交際,加緊生意上的聯絡或人情來往,以獲取更大利益而來的。
越凌天根本不想花時間費力氣在這上面。
許和勝帶著李文哲,許義很早就以主人家身份到場了。
藉著跟越家的姻親關係,許和勝和許義認識了很多大人物,大家似乎都有意跟許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