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真的太愚蠢了,你同意嗎?”
維羅克啞著嗓子表示同意。
“他們真是一點想象力都沒有,被愚蠢的虛榮矇蔽了眼睛。他們現在需要驚醒,需要有人好好地嚇嚇他們。現在就是你的朋友們行動的時候了。我今天找你來就是向你傳達我這個想法。”
可是,弗拉基米爾的這個想法太脫離實際了。他高高在上,完全看不起中產階級。一直是居高臨下的態度。他一點都不瞭解革命的真正目標、思路和手段。而維羅克對這些十分清楚,所以弗拉基米爾表達的想法讓他十分擔憂。弗拉基米爾完全混淆了起因和結果,這是不可原諒的。他還將高超的宣傳者和衝動的爆炸者混為一談。他只認自己的道理,他說有就有,說無就無。他一會兒說社會革命隊伍是有嚴格紀律的部隊,首長的話就是至高無上的命令;一會兒又說社會革命隊伍是一盤散沙,就是一群土匪。維羅克想反駁他,可每次嘴剛一張,弗拉基米爾就抬手製止他。很快,維羅克也不敢再表示抗議了,他陷入驚恐,一動不動,看起來就像是因為聽得太專注而沉靜了一樣。
“這個國家也發生了一些暴行,”弗拉基米爾說得很平靜,“不過那些行動肯定不是在這個國家裡謀劃的。不,你們做不到。你那些鼠目寸光的朋友,就算把半個歐洲都點著了,也不會讓這個國家同意透過鎮壓性法案的。”
維羅克清了清嗓子,可他終究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我們的行動也不必太血腥,”弗拉基米爾繼續說道,語氣平靜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