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到時候,我們多年打拼的東西,就會付之東流了!”
“而且還有可能淪為砧板上的肉,是吧?”李牧抿了一口酒,淡淡說道。
“是啊!”房玄輕嘆道:“可是皇命難違,殿下若是拒不接受的話,惹怒陛下,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李牧思索了片刻,抬起頭看著李澤民道:“剛剛房老您說,你們在朝廷中經營了很多年?”
“是啊!怎麼了?”房玄不解道。
“經營到了什麼程度?”李牧皺眉問道。
“三省六部皆有我們的人在!”房玄眉宇間有一絲得意之sè閃過。
這些人的存在,他可是下了大工夫的。
“陛下知道他們的存在嗎?”李牧皺了皺眉,淡淡問道。
“慕白,你是什麼意思?”李澤民的臉sè突然變得煞白,急切問道。
“我覺得陛下應該知道!”李牧輕聲嘆道:“帝王心術啊!”
“這怎麼可能?”房玄失聲道。
李牧搖頭不語。
房玄是學者,做學問可以。但論起宮廷爭鬥,還是少了一些火候啊!。
“怎麼不可能?”李牧笑問道:“你們覺得當今皇帝,是個昏君嗎?”
“不是!”李澤民臉sè更白,低聲喃喃道。
“你是說,父皇已經察覺到了我的動作,所以才答應皇兄他們的提議?”李澤民嘴唇囁喏,失落的問道。
“應該是這樣的!”李牧點了點頭,輕聲道:“當今皇帝,從白手起家,打下偌大的江山,定然是手眼通天的一代明君。他不可能不知道,你們這些皇子私底下的動作。”
“我覺得,之所以以前陛下沒有jǐng告你,那是因為,你的實力還不夠他看的。也或許是因為,陛下是想讓你做一塊磨刀石,用來磨礪太子的心xìng!”李牧搖了搖酒盞,抿了一口後,輕聲道:“但是,你的實力發展的太快了,連陛下都感覺到了不安。”
“父皇……”李澤民臉sè發白,失魂落魄道。
“不過,殿下你也不必沮喪,畢竟,這樣的事情,也正常不過了!”見李澤民失望的摸樣,李牧輕聲安慰道:“古往今來,嫡傳長子繼承皇位,已經是約定成俗的事情。之所以,有這個規定,也是為了江山穩固!若是皇子之間,爭鬥不休,必然會影響社稷穩固!”
“可是……”李澤民握緊拳頭,不甘心的吼道:“可是,想要江山穩固,君王必須賢名。太子雖然是嫡子,但能力卻差強人意。而且,他心胸狹窄,無容人之量……”
“所以啊!”李牧呵呵一笑,看著一臉不甘的李澤民,擠了擠眼睛笑道:“你才要證明自己的能力,給皇帝看,也給大臣們看!”
“我聽說,左右僕shè從來不參加你們皇子的宴請,這說明什麼?”李牧放下酒盞,指尖在桌子上輕輕磕了磕,笑道:“這說明他們在觀望!”
“不要小看那三個大臣,在某些時候,他們的一句話,足以扭轉乾坤!”李牧盯著李澤民的眼睛,認真說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李澤民如醍醐灌頂,抬起頭,眼中滿是期望之sè,看著李牧道。
“這種事情急不得!”李牧想到了,飛鷹,鄭屠夫等人的戰鬥力和規模,深知他們的能力,所以也暫時放棄了強攻的念頭。
“現在最緊要的是,辦好你的差事,至少,要讓那三位手握重拳的大臣,不反感你的行為!”李牧端起酒盞,見酒杯已空,便想著再倒一杯。
李澤民眼疾手快,連忙拿起酒壺,幫李牧滿上。
李牧謝了一聲後,端起酒盞,抿了一口道:“他們不是讓你去江南嗎?那就去唄。江南鹽運,事關涉及民生。辦好這件事,受益無窮啊!”
“至於說,你走後,長安的事情嘛!”。李牧呵呵一笑,聳肩道:“只要你把江南的差事辦好了,那三位心懷天下的老臣,會替你說話的。再有,難道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間,真的就是鐵板一塊嗎?”
看著李牧舉杯微笑的摸樣,李澤民頓時眼睛一亮。
而一旁,房玄則不斷的抬手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心中暗暗嘀咕:“這,這,這小子,太可怕了!”
寒風吹過,亭子頂角上,風鈴叮叮作響。
陷入沉思良久的李澤民終於回過神來,他一臉肅容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王袍後,拱手對李牧行了一個大禮:“我得慕白相助,如漢高祖得張良也!”
李牧苦笑,放下酒盞,站起來,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