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的笑,含笑的桃花眼更是慢慢地覆上了一層沉沉的黑色,如同暮色下的天空。
“你這兩日去哪裡了?”上官雲瑞伸手把映霞的身體扳了過來,沉沉的眸光落在映霞的眼睛上。
“一定要說?”映霞的心中有著一絲掙扎,她不想再騙他,但她擔心他無法承受她說出來的結果。
“我想知道。”上官雲瑞點了點頭,他再也不想要這種被矇在鼓裡的感覺,他要知道她是誰!
看著上官雲瑞異常認真的神色以及堅定的目光,映霞心中輕嘆了一聲,“好,你等一下。”
說完,映霞坐了起來,下了*,來到梳妝檯前,從首飾盒裡拿出一個金簪,取下金簪上鑲嵌的蠶豆大小的紅寶石,把紅寶石輕輕一掰,掰成了兩半,從中間拿出了一粒藥丸。
上官雲瑞早已坐了起來,眸光一直追隨著映霞,見映霞把什麼東西放進了嘴裡,上官雲瑞隨即快速下了*,來到映霞的跟前,這時就見映霞的臉開始慢慢地發生了變化。
上官雲瑞心中震驚不已,難怪他一直沒弄明白她是如何易容的,他更是從沒聽過如此的易容術。
片刻後,映霞恢復了原本的容貌,上官雲瑞的眉頭卻是慢慢地皺了起來。
眉眼如畫,膚如凝脂,面若桃李,一雙明眸在若有若無的月光下更是燦若星辰!一頭秀髮披散子在肩上,一身白衣,清冷得如同月中的仙子。
“秦玉嬈!”上官雲瑞吐出了三個字,聲音中帶著一絲沉沉的味道,雖然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見過她了,但他完全可以肯定,她就是秦玉嬈!
原本應該在瓊州的秦玉嬈卻在一年多以前易容成“映霞”做他的貼身侍女跟在他的身邊,她想做什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想到她是上官雲逸的未來皇子妃,想到她對上官雲逸恨之入骨的眼神,上官雲瑞突然苦笑了一聲,他原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被她利用不夠,他還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他真是傻得夠嗆!
上官雲瑞的反應在映霞的預料之中,此時此刻,她不知道她該如何解釋,能如何解釋,只能靜靜地看著上官雲瑞。
“映霞?秦玉嬈?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不解釋?說話呀!”上官雲瑞雙手扶住了映霞的雙肩搖了兩下,更是拔高了聲音,如同一隻受了傷的野獸,他需要她的解釋來抹去他不願接受的現實!
“對不起……”映霞猛地抱住了上官雲瑞的腰身,“我娘染了重病,我要回去了,把我忘了吧。”說完,映霞快速鬆手,轉身拿過衣架上的衣服,穿上,繫好絲帶,深深看了上官雲瑞一眼,快步出了房間,飛身離去。
夜風從敞開的門吹進一室的清涼,上官雲瑞呆呆地怔了片刻,並沒有追出去,而是低頭看著空空的懷抱,輕輕閉上了眼睛。
……
上官雲瑞*未眠,在玉女湖的涼亭裡吹了*的涼風,想著這一年多來他和映霞之間的點點滴滴,更是有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
看著東方已經升起了一輪紅日,上官雲瑞站了起來,飛身出了自己的太子府,一炷香的時間後,輕車熟路地進了藍翎的明月閣。
此時明月閣裡一片寂靜,除了守在院門口的兩名侍衛,院子裡根本看不到一個人影,上官雲瑞知道燕驚寒和藍翎八成還沒有起身,他似乎來早了,猶豫了一下,便在院子裡的一個石凳上坐了下來。
“太子殿下,您怎麼來了?找爺的?”朝陽進了院子一眼便看見了上官雲瑞,快速來到跟前,小聲地問道。
上官雲瑞往正屋的方向看了看,“我在這等著,你去忙你的吧。”
朝陽皺了皺眉頭,覺得今日的瑞太子有點奇怪,眉宇間沒有往常肆意不拘的笑,反而隱著一抹愁容,似乎遇到了什麼難解之題。
“是!那屬下去幫您泡一杯茶吧,爺恐怕沒那麼快起身。”朝陽說著又快步出了院子。
上官雲瑞沒有出聲,而是靜靜地看著泛著朝霞的天空,眸光悠遠。
……
“夫君,哥來了,我們起身吧。”雖然上官雲瑞和朝陽已經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房間裡的燕驚寒和藍翎還是聽到了,藍翎覺得上官雲瑞這麼早來找他們一定有什麼事情。
燕驚寒劍眉皺了皺,昨夜他們過了子時才回來,此時還沒有到辰時,上官雲瑞這麼早來做什麼?他不知道翎兒懷孕了需要多休息嗎?燕驚寒轉念一想,似乎上官雲瑞還不知道翎兒懷孕的事情。
“你再睡一會,我出去問問他有什麼事情。”燕驚寒在藍翎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