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絲纏上百里川的手腕,藉助銀絲,藍翎探了一下百里川的脈搏,從脈象上看,百里川似乎是真的醉了,探了片刻,藍翎快速收回了銀絲。
看著醉倒在地上沒有一絲設防的百里川,燕驚寒的心中頓時就響起了一道聲音,他的師傅一定不是那幕後之人!
想到這,燕驚寒心中頓時急切了起來,快速蹲下身,就要檢視百里川的胸前有沒有受傷的痕跡,幕後之人早上的時候被藍翎打了一掌,他的師傅若真是幕後之人,那他的胸前就一定會留有痕跡。
“夫君!”藍翎快速阻止了燕驚寒的動作,把一副手套遞給了他。
燕驚寒明白藍翎的意思,接過手套,快速戴好,這才掀開百里川胸前的衣襟。
看著百里川光滑的胸膛,胸膛上並沒有一絲受傷的跡象,燕驚寒的心突然輕鬆了很多,甚至因為對百里川的懷疑而感到一絲愧疚。
“翎兒,看來確實是我們想多了,師傅跟那幕後之人沒有一點關係。”燕驚寒說著就要拉上百里川的衣襟,藍翎卻快速抓住了他的手腕。
“夫君,等一下。”
“翎兒,你還不相信?”燕驚寒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聲音中已經帶上了明顯的不悅。
“夫君,讓我再試最後一次,若是依然看不出什麼的話,我就相信你師傅跟這一系列的事情無關,僅僅是我想多了。”藍翎說話的同時眸光卻是緊緊地鎖住百里川的眼睛,她想看看百里川會不會因為她的一番話有所反應,但讓藍翎失望的是,百里川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反應。
燕驚寒深吸了一口氣,還是點了點頭。
見燕驚寒同意了,藍翎快速從荷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開啟瓶塞,倒了幾滴藥水在百里川的胸躺上,隨後把小瓷瓶收好,靜靜地看著百里川被她滴上藥水的面板的變化。
這塊地方正是她早晨傷到幕後之人的地方,不管用什麼方法掩飾,只要滴上她的藥水,一定能現出原來的模樣,從這一點上就可以判斷出百里川到底是不是幕後之人。
然而一炷香的時間後,百里川胸膛上的面板並沒有一絲的變化,這讓藍翎不得不承認百里川並不是幕後之人。
“這下放心了吧。”燕驚寒看了藍翎一眼,把百里川的衣襟拉好,抱起百里川往不遠處的院門口走去。
藍翎秀眉蹙了蹙,跟在了燕驚寒的身後。
進了院子,燕驚寒快速環顧了一週,抱著百里川直接進了正屋,藍翎也緊跟著進了房間。
趁著燕驚寒把百里川放在*上的時間,藍翎快速環顧了一下這間屋子,見房間裡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一個衣櫃,一張木桌和兩條長凳,*上懸掛著白色的紗帳,木桌上擺著茶壺茶杯。
看著木桌上的茶壺,藍翎眸光微閃了一下,快速伸手試了一下茶壺壁上的溫度,漂亮的剪水秋眸中瞬間劃過了一道精光!
藍翎勾了勾嘴角,快速來到燕驚寒的身邊,見燕驚寒已經幫百里川蓋好了被子,突然開口道:“夫君,你不要生氣了,確實是我想多了,等過幾日,你陪我來給師傅賠不是,好不好?”
聽藍翎這麼一說,燕驚寒心中的不悅之色快速消散,欣然應允,“好。”
“那我們就不打擾師傅休息了,我們回去吧。”
燕驚寒點了點頭,但見帳簾還沒有放下,隨即快速放下帳簾後,這才拉著藍翎的手,“我們走吧。”
藍翎隔著帳簾深深看了百里川一眼後,跟在燕驚寒的身後,快速出了房間。
燕驚寒把門合上,拉著藍翎快速出了院子,隨後便領著朝陽等人快速下了山,藍翎並沒有再說什麼。
過了半個時辰,原本躺在*上已經醉得不醒人事的百里川突然睜開了眼睛,快速坐了起來,扯開自己的衣襟,伸手在自己的腋下摸索了片刻,慢慢把胸前的一張人皮揭掉。
人皮揭掉之後,百里川胸前露出了一塊巴掌大小青紫色的痕跡,顯然就是被藍翎一掌打到的地方。
百里川心中暗自慶幸,幸虧他今夜毫無睡意,獨自坐在房間裡喝茶,否則的話,他恐怕很難發現他們悄悄上山了。
對於燕驚寒的武藝,百里川當然瞭如指掌,而對於藍翎的武藝,百里川也已經試過了,在他看來他們任何一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但他們若是聯手對付他的話,那麼他就危險了,更何況他還受了傷。
為此,在這種情況下,百里川決定避其鋒芒,演一齣戲給燕驚寒看,以他們多年的師徒情分,百里川相信只要他不露出破綻,燕驚寒就一定會打消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