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覺出來有疤,便道:“你一定是記錯受傷的地方了。”
“好像是記錯了。”慕容珪馬上改口道:“受傷的,是手臂。”說著,挽高袖子,露出上臂,湊近杜曼青道:“母后看看,是不是有碗口大的疤?”
杜曼青拉過慕容珪的手臂看了看,自然沒有看到疤,一時以為自己眼花看不真切,又用手去撫,低聲道:“沒看到呀!”
慕容珪嗅到杜曼青發間的清香,說話間,又有淡淡酒香雜在其中,散出醉人的味道,一時心中盪漾,臉上發燙,被杜曼青撫過的手臂,更是陣陣酥麻,最後,連心尖也酥麻起來,只呢喃喊道:“母后~”
杜曼青沒有摸到疤,再聽得慕容珪語調發顫,也反應過來,皇帝兒子這是逗她呢!她不由一笑,坐正身子道:“好呀,敢糊弄我了?”
“是兒子的錯,兒子給母后賠禮。”慕容珪忙又斟酒,勸杜曼青再喝一杯。
杜曼青不疑有它,舉杯就喝。
慕容珪又笑道:“母后平素在坤寧宮中講故事給宮女聽,兒子卻錯過了。不知道母后可否講一回給兒子聽聽?”
杜曼青喝著酒,卻有談興,自然笑道:“就講一個給你聽聽罷!”說著講了起來。
慕容珪趁機斟酒,勸道:“母后喝一杯潤潤喉。”
一杯接一杯,杜曼青喝了半壺酒,酒意上湧,卻不像慕容珪想像那樣講起醉話,而是直接趴到案几上,睡了過去。
“母后,母后!”慕容珪喊了兩聲,不見杜曼青回應,便伸手去扳杜曼青,想扶她起來。
杜曼青睜開眼,推慕容珪一下,搖搖晃晃站起來道:“擺駕回宮!”
“母后,您喝醉了!”慕容珪伸手去攙杜曼青,溫柔道:“兒子扶您回宮罷!”
杜曼青扶著慕容珪的手臂站穩,忽然疑惑起來,“慢著,我怎麼就有兒子了呢?我記得我還沒結婚的。”
慕容珪心下暗喜,看,果然開始吐真言了!
杜曼青分辨著慕容珪的模樣,問道:“你是誰?”
慕容珪見杜曼青雙眸迷迷濛濛,比平素更惹人,這個時候卻不想自稱兒子了,只道:“我是阿珪,你的阿珪。”
“阿歸?”杜曼青湊近看慕容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