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糟粕貨色或者是害群之馬。
禾飄飄倒是沒有騙人,剛進公會,就在公會頻道中大吼了一聲,好聽的聲音使她很快與公會成員打成了一片。陳風華聽了會公會頻道,發現禾飄飄沒露出什麼凶神惡煞的語氣,反而和大家有說有笑,卻是與他見到的不同。只要沒惹出什麼麻煩就好,陳風華想到,便關閉了公會頻道。
“喂小子,你知不知道【廢棄之街】的事情?”禾飄飄眉飛色舞地在公會頻道中樂了好一會兒,後才想起了面前還有個捧著酒碗露著苦瓜臉的陳風華,她關閉了公會頻道,對著陳風華又板起了臉。
“嗯?”陳風華聽禾飄飄這麼一問,沒看透她提這個地方是幹什麼,因為幾小時之前,莊生也提到過這個地方。
禾飄飄坐直了身體,抱緊雙臂,法袍下的兩團豐盈被勾勒了出來,她開口:“你剛才和死基佬在一起,應該知道這個地方,因為莊生把這件事也告訴了我。”
莊生?陳風華楞住,這傢伙怎麼什麼事都告訴禾飄飄。
“我瞞著我哥私下裡幫助過莊生,他對我很信任,所以我知道的訊息恐怕比我哥還多,你別想岔了,”禾飄飄慢條斯理地談起莊生,“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如果你表現得好,姑奶奶我可以把一些小道訊息告訴你。”
陳風華沒轍,他不殺了禾飄飄已經是表現良好了,當下就點了點頭,也是對廢棄之街感到些許興趣,說:“我聽莊生說過,昨天晚上,黑色凋零出現在廢棄之街。”
“不止是昨天晚上,”禾飄飄一頓,“他隔三差五的就去廢棄之街,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陳風華剛想問為什麼,但突然想起了什麼,改口說:“等等,你怎麼跟我談這些?我可是殺過你一次的人,你這般和顏悅色,讓我有點毛骨悚然。”
“滾,”禾飄飄踢了下桌腳,酒水從碗中晃了出來濺在桌面上,“不想聽拉倒,老孃還不伺候了!”
陳風華扶了扶桌子,擦了擦面上的冷汗,心想到底是誰難伺候。話鋒一轉:“你說說看,黑色凋零的動機。”
禾飄飄瞥了一眼陳風華,完全沒有剛才在公會聊天中時那樣熱情,態度冰冷地說:“這與他的暗屬性法術有關。但我想先說說廢棄之街的由來,那是一處人流量很少的地方,它位於雪雲城西門附近,雖說是西門,但其實雪雲城的西門是堵死的,那扇門內外都被廢石覆蓋,城內的人走不出去,城外的人也走不出來。由於出城不能直接從西門走,而是要繞其他的門走,非常不方便,所以住在城西的居民很少,商鋪幾乎沒有,所以那裡無論是白天黑夜,都非常安靜。”
“但這些並不是【廢棄之街】名字的由來,”禾飄飄繼續說,“它真正的由來得從20多年前說起。”
“20多年前?20多年前的事情你怎麼知道?這遊戲都還沒開!”陳風華看到禾飄飄表現出老學究一板一眼的模樣,忍不住打斷。
“你白痴啊!”禾飄飄兇了兇,“別打岔,要聽就老老實實地聽著,不聽立馬滾蛋,你當老孃願意講這些?還不是看……咳咳,反正你聽著就可以了!別亂插嘴了!”
陳風華豎起耳朵,這禾飄飄好像欲言又止,還不是看……看誰?看什麼?
就在陳風華遐想的時候,禾飄飄又繼續講故事了:“我經常在城裡一個人走來走去,所以遇到過一些npc,也查到過一些資料,所以我知道很多關於雪雲城的秘聞。”
這一解釋,陳風華就明白了,他沒敢再打斷,喝了一口碗中酒,繼續聽著。
“20多年前,有兩名非常厲害的法師出現在雪雲城,其中一位善於冰系法術,而另一位擅長的是一種很獨特的法術,說是暗系法術也不是暗系法術,但卻可以控制靈魂進行戰鬥。他們不知為什麼而戰,可就是因為他們的出現,將雪雲城唯一一條入海的江流堵截了,那條江叫做【雪雲江】。現在城北的【雪雲湖】就是20多年前的雪雲江堵截的那一部分。”
在接下來的話中,陳風華得知到,這兩名法師都擁有十分強大的力量,揮手之間就把雪雲江凍成了雪雲湖,積冰數十年而不化,還將當時江上的一隻船隻給凍住了,也就是他之前見到的那艘數十米長的大船。這一仗打得天昏地暗,山水逆流,就彷彿末日降臨了雪雲城般。
城中百姓見風雲變幻,皆是不敢出門,待天空再一次恢復清明,城北交戰的兩米法師都不見了,只留下了被凍裂的大地以及枯死的松林,還有地面血泊中的一雙斷腿。
聽到這裡,陳風華猛然記起了當初青衣居士跟他講的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