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被感染了,他又何嘗不是在年幼的時候失去了父母,唯一的差別就是米特有一個待他如骨肉的老師,而他則更多靠的是自己。
“那他的父母死了嗎?”他問道。
“他父母沒有死,”枯月停頓了一下,“他是天生詛咒體,而他的父母只是普通的人,如果他待在他的父母身邊,早晚會給他父母帶來災難,甚至他自己也不得免除這一切,他只有待在我這裡,才不會給周圍的人帶去不詳的詛咒,”
枯月雖是給人帶來厄運的詛咒師,但他的脾性卻不壞,他怕給其他人帶來災難,便遠離人群,對此,陳風華不由對這個準神級的npc起了些好感,可他仍有疑問。
“既然這樣,你又為什麼要教他詛咒術,並且自己還要研究傷害性極大的詛咒術呢,如果不研究詛咒術,那不就危害不到身旁的人了?”
“詛咒術很奧妙,一般人學習詛咒術或許只是為了增強自己的能力,而我與米特這類天生詛咒體學習,則是為了活下去,能將體內詛咒力量發揮得越大,我們的生命力也就越長。什麼時候我們停止了詛咒,我們也就死了。”枯月,哀默。
陳風華還是頭一回聽說這樣的事,他瞧了瞧緊閉雙眼面態漸漸恢復正常的米特,忽然感到了些許不對勁,少頃,他好似發現了什麼,看了看枯月,又指著米特就繼續問:“可為什麼米特看起來那麼正常?他與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區別啊。”
“你是想問為什麼我變成這副容貌,而米特的身體還是與常人無異,是麼?”
“咳咳……”陳風華正是這個意思,不得不說米特看起來的膚質要比枯月看起來好的多,至少前者看起來還是個人,後者若是脫了法袍站在森林中,別人還以為是一棵老樹。
“這就是天生詛咒體質的必然發展趨勢,還有3年,他就年過半百,在他五十歲之際,詛咒能力產生質的飛躍時,身體也將會進行第一次蛻變,這是無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