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崢說道:“你放心,我是答應等我回去時再把那些犯人帶回去,不過這些天你得加緊趕工,起碼半月以後我回去時,也不至於像現在讓他們這些犯人去了沒有地方待,這得讓你和兄弟們辛苦一些了,讓那些犯人也得多賣些力氣,這樣等我帶著這些犯人回去以後能多少解決一下目前的難題了。”
把交代完陸宇的工作以後,許崢並沒有回到精明叢林監獄,而是再次聯絡曲天,要求去一次華夏國。
曲天本來不同意,但是許崢表示,如果曲天不同意,他不幹那個監獄長了。
曲天無奈,只好答應,並想辦法給他辦了回國的護照。
飛機在燕京機場降下的時候,許崢的心是跳著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是這樣的感覺,只是覺得燕京這個字眼很熟,他的生命似乎和這裡有什麼聯絡,可是他卻什麼都記不得了。
下了飛機,一切的景像依稀是在夢,又顯得如此的真實。
難道他和這裡真的有什麼聯絡嗎?
許崢正在『迷』『惑』的時候,曲天已經迎了來。
兩個人開始熱情的擁抱,雖然剛剛見過面,但是這次是在燕京,地點是不同尋常的。
曲天開車來的,許崢了他的車,曲天拉著他在燕京的大路賓士。
路,許崢一直望著窗外,一言不發。
“你怎麼不說話?”曲天問他。
“我是感到怪,”許崢說道,“燕京對於我來說,為什麼那麼熟悉呢,難道我沒有失憶前,是一個燕京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