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知道現在商界都說什麼嗎?都再說胡業用不了太久可以和夏侯紅業平起平坐。”
“這話說的是有依據的?”
內心深處一點也不像他的臉表現得這樣,風平浪靜。這種話不是隨口能說出來的。
“嘿嘿,胡業這個老狐狸,把夏侯紅業在外面幾個省份的產業擠得幹不下去,夏侯紅業親自趕過去,想要看看情況,畢竟胡業這攻勢來的太猛烈,絲毫沒有預兆,而且還是幾個省份一起。”
摸了摸自己二八分的油頭,越笑月猥瑣,
“但是夏侯紅業也沒想到,胡業會背後給他一棒,其他幾了個省份的事情還沒有忙完,沒想到胡業在京都城乾的風起雲湧,打了他個了措手不及。”
如果放在尋常,許崢是很樂意見到這種事情的,畢竟胡業發展的好,許崢越能放開手。
可是,現在......
“夏侯紅業去過會所嗎?”
“去過,剛剛開業沒多久,他天天去,每次去都要問問你在不在,後來了我跟他說你不在,短時間回不來,他很少來了,只是偶爾來坐坐。對了,她說他要見你。”
捏了捏食指,這是許崢在思考一件事件事情的時候最經常做的動作。
“是時候要和夏侯紅業還有胡業見一見了。”
“見見,嘿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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