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就是尋常地方的氣溫高,而且到了這個春末夏初的季節,就是亂穿衣服。
有穿著厚外套的大爺,還有穿著背心的青年,王解放這個癟犢子,最愛看的還是在這個乍暖還寒的時候,大街上那一星半點的穿著短褲,或者中長裙的漂亮姑娘。
王解放這個犢子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那個二八分頭髮,油的可以超一盤菜。
但是他確實是知道自己牙白的能晃瞎人的眼睛,估計也就是這樣,整呲著他男那一口大白牙,到街上招搖撞騙,勾搭姑娘。
雖然大多數的時候,王解放都是被人罵著流氓,不要臉,甚至再難聽一些就是變態猥瑣男。
可是這個狗犢子一點也不在意,還是樂此不疲的騷擾這街上來來來往往的漂亮年輕又時髦的姑娘。
就差在嘴邊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來告訴大家,他腦門上寫著“我是刁民”幾個大字。
王解放經常喝白馬吹牛,起自己多麼多麼厲害,他是被許崢請出陝x的裡面那個山溝溝的。
白馬雖然在幾年前也聽過神棍王解放這個名字,但是聽的更多的是他師傅李半佛。
不過後來那個老神仙就沒了音信,就算在王解放這裡,也發聽不出來什麼,平時看著沒個正行的狗犢子王解放,嘴巴嚴的就像是鐵匣子。
所以,每當聽到王解放吹噓自己是被許崢找過了,所以才來到京都城的,白馬看著王解放的這張溝壑縱橫的臉,怎麼看怎麼覺得,王解放像是被村長以刁民,名義,亂棍給打出來的。
“哎呀,你這個許崢吭,也沒個訊息,這一走,算算,也走了半年了,這麼大個會所,他也不擔心啊。”
王解放也不知道從哪摳出來一個半截煙,其實就是個菸頭。刁在嘴裡,連火也不點,這個癟犢子抽菸好像從來都是這樣,就沒見過他放在嘴裡的煙,菸頭是亮著的。
“這會所最近也不消停,總是有人來搗亂,暗中用一些下作手段。。”
白馬也蹲下身子,看著蹲在馬路牙子上的王解放,點起一根菸,在嘴上吸了一口氣,又遞給王解放。
王解放擺了擺手,繼續嘬這自己手裡的破菸頭。
誰知道這個狗東西,是不是就好這口。
“呵呵,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不知道咱們後臺,又不敢輕舉妄動,但是咱們會所有這麼勢頭猛,所以看著又眼紅。”
“最近好多人,來咱們會所,都在叫喊著,咱們東家不露面,好多人也在打聽許崢大哥。”
白馬現在的話已經比當初剁了太多,有一方面的原因,是他和王解放胡澤,這些人相處的太久,已經熟悉了。
另一個是,他隻身一人,自己生活,但是和王解放,胡澤相處的越久,就又有越有,家的歸屬感。
那種自在,舒服,隨心所欲。
“嘿嘿嘿,讓他們去猜,有本事的就去把許崢的身份調查出來,沒本事的他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王解放一直都知道許崢最真實,最完整的身份,不只是因為師傅的能掐會算,好因為走南闖北這麼多年,誰家的秘密他不知道一點?
更何況,他師傅,李半佛他老人家,活了這麼大的歲數,這百歲的日子,可不是喝白水吃白飯guo過來的。
許崢和葉家的淵源,和葉家的舊恨,到如今,許崢和裘老爺子一家的關係,王解放可謂是親親身身的經歷了一番。
現在他在這個四九城,已經關係摸了出來,起碼得幾個權貴,已經可以讓自己用了。
而且,王解放嘴角露出一絲絲微笑,而且,商界夏侯可都是在背後支援著他,雖然不能那更準確的是他,但是還是給了會所很多支援。
起碼他願意和別人起這個會所,然後吸引來了更多的人加入會所。
畢竟這裡面很多的人,是為了能夠遇到夏侯紅業,爭取在夏侯紅業連錢摟一摟臉的機會。
所以可以,因為夏侯紅業,會所的質量上升了一大截,而且,情況相當穩定,樂觀。
......
“啊!京都城的空氣就是......就是不太好啊。”
京都城國際機場。
一個穿了一身特種作戰服的人,背了一個黑色牛皮揹包,一米八幾的身高,來回穿梭在密集的人群堆裡。
仔細一看,可不就是許崢。
“也不知道微千寵想我了沒有。”許崢這麼想著,就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
北京時間,下午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