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的夜裡,適合白日裡面截然不同的繁華。所以這裡面的人,都習慣於將這個繁華的都市,稱為不夜城。
白日裡那些正經經的人,到了夜晚搖身一變,很可能就是那些疙瘩夜店裡面,舉著杯喝著酒,盡情的歡娛的人。
連那些形形色色腳步匆匆的白領,慢慢的放慢了腳步,享受著夜晚帶過來的這一絲絲的釋放。
“我滴個親孃啊!這的房子都這麼高啊!”
“哎呀,居然有這麼多的人,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人。”
“他們穿的可真漂亮!這城裡面的人就是和我們那邊不一樣。”
......
坐了兩兩夜的火車,林婉和四喜終於到了,華夏的心腹,京都城。
林婉腳下踩著這個做熟悉的城市,三年前自己在這裡混的風聲水起,那個時候,這裡還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
三年了,這裡還是這麼熟悉,什麼都變了,什麼又都沒有改變,能回來,真好!
能見到他,真好!
“我之前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我會來到這樣的地方,我還以為我的一輩子都會在那裡生活了呢。”
是寫對眼前的一切都感到很驚奇,他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裡從來不知道高樓是什麼樣子,不知道所謂的摩肩擦踵是什麼意思。
在他的認知裡,最高的房子就是隔壁村高家那棟的,院子裡的那顆棗樹一般高的大房子。
這裡的每一處,都讓他驚歎。
“四喜,你來到這裡是因為什麼?”
“因為什麼?因為......讓我出來看一看,不想讓我一輩子留在村子裡面。”
四喜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為什麼忽然之間要問自己這個問題,這件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呀,當時爺爺也是在他面前的這件事。
“四喜,你有你自己想要做到的事情嗎?你想成為什麼樣的人?過上什麼樣的生活?”
四喜忽然之間回答不上來他的問題,這些問題在之前他二十年的生活裡面對他而言太過遙遠,他從來都不用擔心從來都不用考慮的東西。
可是他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無論這個城市多麼繁華,這裡的人多麼光鮮亮麗,都不能被遮蓋住光華的這個女人。
他忽然覺得自己蒼白的像一張紙,乏味,無力,迷茫。
“走!”
林婉也不知道自己該,帶著四喜去哪裡,當初自己名聲大噪的時候,擁有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是公司了。
時隔三年,那些東西早就被公司收回了?
要直接去找許崢嗎?林婉也不知道。
“我們去哪裡?”四喜只是順口問了一句。
“如果我帶你去我未婚夫那裡,可以嗎?”
“可以呀,這有啥不可以的,我爺爺讓我跟著你走,在這裡我又人生地不熟的,誰也不認識,兩眼一抹黑,你就是想趕我走,我都不可能走的。”
四喜,笑的傻氣又忠厚。
“反正我只是記得爺爺告訴過我,做人要知恩圖報。”
林婉看著四喜這個樣子,這男人的確有著村裡人都沒有的狡猾,狠辣,而且還格外的護犢子,他也有著比尋常人更寬廣的心,他也更善良。
......
國士已經很多沒有開業了,自從許崢讓王解放對外宣稱,停業幾,到現在已經有幾個星期了。
雖然早就已經查出來了,放高利貸這些人背後的勢力,也已經和夏侯紅業,談判成功。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原定的計劃進行,這些一點一滴都在許崢的掌控之中。
但是,許崢還是會經常發呆,一個人在辦公室裡面待到很晚。王解放好和白馬就陪著他留在辦公室裡面,許崢對他們而言,不僅是合作的關係,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還是朋友是半個親人,而王解放把許崢生命安全,看著比自己還重要,總是和白馬不論在哪裡都要保證許崢的安全。
因為他太清楚如果他們之間少了許崢,那他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會功虧一簣。
王解放一直相信師傅曾經過的,許崢是他命裡的貴人,也是她命裡躲不掉的命數。
如果沒有了許崢,那他也不會長久地活下去,因為他的這一條命,當年就是許崢救回來的,那不是一個偶然的事情,那是因為命。
“許崢,太晚了,該回去了!”王解放一直在沙發上坐著,偶爾會抬起頭看看,許崢就這麼一直髮呆。